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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来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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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来呀~

不过李学武是胆儿大的,没怎么在意。

老彪子那是彪,他是主动跟来的,更不怕了。

傻柱则是愣,对这玩意儿无感,就是觉得很荒谬,所以路上也没怎么说话。

等开了一阵儿,到了城外统一安置的墓地区,也就是今天来的坟茔地,小凉风一吹,几人都有了感觉了。

tui~

老彪子摘下嘴里的烟屁吐了一口唾沫,由着李学武两人拎着烧纸去了坟头儿,自己则开始放水。

他是真彪啊,也不管这是哪儿,也不管脚下是不是坟头儿,开闸就放。

要说这地下可能埋着人呢,他就不怕嘛?

扯!

就尿你头上了,你还能起来跟他摔跤啊?

李学武和傻柱打着手电筒,摸黑儿转了几转,这才找到了他母亲的坟头儿。

确实不怨傻柱找不着,这地方乱七八糟的,天黑又没有参照物,找起来实在费劲。

李学武打着手电照了照,对着傻柱问道:看准了吗?别特么哭错了坟,那可热闹了。

别说了~

傻柱这会儿被李学武和老彪子这两个混蛋搞的有点儿乱了节奏了。

这可是大半夜啊,这可是坟茔地啊,气氛都烘托到了,你们两个搞啥呢!

捡了地上的树棍子画了传送阵,打开李学武递过来的烧纸,借了李学武的打火机点着了。

李学武往后躲了躲,这带着风的火焰太燎人。

傻柱则是跪了下去开始絮絮叨叨,无非是家里这些年发生的那点儿破事儿。

刚开始还没啥感情,毕竟都快二十年了。

可说着说着,到后面竟哭起来了。

李学武咧咧嘴,跟走过来的老彪子对视了一眼,掏出烟抽了起来。

看傻柱这样子,跟他妈一时半会儿是唠不完了,委屈特么大了。

等一根烟抽完,就听傻柱在那儿恨恨地说道:以后有事儿去找我爹吧,伱作嚯他,别来祸祸我们兄妹了……

……

这……真特么孝子啊!

李学武和老彪子都有些忍不住要笑出声了,太特么能整了,估计老太太嫌弃保定太远,走起来累吧。

等纸烧的差不多了,由着李学武打着手电,两人捧着土把火灰埋了。

三人沿着原路返回,等到了路边,李学武和傻柱都去路边撒了泼尿。

别说什么玄的呼啦的,玩儿火就是爱尿尿。

等两人处理完了,老彪子也把火儿打着了。

李学武让傻柱坐去了后面,自己坐在了副驾驶。

老彪子挂上了档踩了油门就准备出发。

嗡~~~

嗡嗡~~~

老彪子使劲踩了踩油门,可特么这油门儿干轰这车就是不走。

挂挡了吗?

李学武转过头看了看。

挂着呢!

老彪子摘了档,重新挂了一次,再次踩了油门儿。

可听着发动机的动静轰轰响,这车就是不挪地方。

傻柱从两人中间的空档伸出头来看了看,问道:车不是坏了吧?

拉几拔倒吧~

老彪子对着侧脸的傻柱说道:这威利斯简单的要命,坏了就没动静了。

说着话眼睛已经看向了李学武,意思很明显了。

傻柱也看向了李学武,两人一时沉默了下来。

呜~~~

小凉风一吹,气氛有点儿讷啊~

李学武咧开一嘴儿小白牙儿,笑道:看来遇见调皮捣蛋的了。

说着话跨步下了车,站在车边从怀里掏出手枪,蛮不讲理地对着天上砰砰砰就是三枪。

草拟妈的!

李学武站在吉普车边大声骂道:敢特么截老子的车,死的不耐烦了!

马勒戈壁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拉人过来掘了你们晒晒太阳!

好家伙,这要是晒了太阳,那可真是补钙了。

tui~!

李学武拎着手枪点着周围骂道:惹毛了老子,按个儿给你们钉橛子,让你们千百辈子都出不来!

这是旷野,李学武本来就是大嗓门儿,这一声声咒骂在野地里传出去好远。

老彪子坐在车上听着武哥的骂声嗤嗤地笑,而傻柱则是被李学武的彪悍吓的瞪了眼。

这位是特么什么鸟人啊!

跟特么活人凶,跟特么死人也不客气啊!

李学武骂完,转身上了车,对着老彪子说道:开车!

得嘞~

老彪子挂上档,轻轻踩了油门。

嘿!你说怎么着?

这车都不用使劲儿踩油门,轻轻一搭,跑的比法拉利都快!

傻柱坐在后座上都傻眼了,这特么什么情况,远处的灯光群越来越近,这特么是飞机吧!

李学武叼了一根烟点着了,也没抽,手夹着伸了出去,只见那烟头的火星持续闪耀,没多大一会儿烟就燃烧完了。

等进了城,傻柱只感觉这车猛然顿了顿,老彪子踩了油门轰了一脚油儿,淡定地往家里开去。

也特么邪了门儿了,傻柱三人放好了车,刚进了外院儿,便见着雨水、于丽和秦淮茹正跟厨房吃饭呢。

啥时候醒的?

傻柱愣愣地看了看妹妹,这会儿雨水吃着迪丽雅给留的饭菜吃的正香。

刚醒

雨水拿着馒头说道:这一觉儿睡的真舒服,给我饿醒了。

傻柱撇撇嘴,还特么饿醒了,要不是自己出去一趟,说不定什么时候醒呢。

李学武笑了笑,没说什么,拍了拍老彪子的肩膀出门往后院儿去了。

于丽紧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对着秦淮茹说到道:吃完你收拾一下吧。

嗯嗯,知道了,你放这儿吧

秦淮茹自然知道于丽去干啥了,嘴里应了一声,便转头跟雨水说话去了。

傻柱坐在厨房的凳子上看着自己妹妹,直觉得荒谬异常。

这特么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自己老娘怎么会找到妹妹这儿来了。

就连看着出去解手的沈国栋的眼神都不对了,难道真有亲戚?

其实这事儿也不稀奇,老早的乱世道,什么事儿没有发生的可能。

一个母亲死的早,一个父母死的都早,许是有个表亲啥的都不奇怪。

不过街道上那个王老太太没说是什么亲戚,为了不尴尬,傻柱倒是没有主动提及。

沈国栋见傻柱偷偷看自己,上厕所回来还问候了一句:雨水姐没事儿吧?

没事儿

傻柱不愿妹妹知道这些事儿,更不愿让妹妹担心这些事儿,跟倒座房这边统一的回复都是没事儿。

众人看着雨水能吃能喝的模样,也都没怎么在意。

雨水拿着馒头就着菜,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时不时回复秦淮茹几句,可心里却是在不停地转磨儿磨儿。

她虽然看着睡得呼呼的,其实晚上那会儿心里明白着呢,就连秦淮茹和于丽两人的说话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当然了,她们两个说的话都听清了,那李学武所说的话也是一句都没落下。

以前还都只是猜测,现在好了,这仨人就差亲自给她做个现场直播了。

看着秦淮茹跟自己说话的样子,她实在想不出两人是怎么想的,这人就那么好?

再叫三舅出差三舅妈就要不高兴了

于丽伺候着李学武在后院儿躺下,嘴里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句。

李学武抬了抬眼皮问道:三舅说的?

哪儿啊~

于丽坐在炕边给李学武掖了掖被子,眼睛看着李学武说道:上次三舅回家俩个人就闹了几天呢。

打起来了?

李学武歪了歪脖子,疑惑道:三舅妈看着不像这么个性格啊。

你倒是不嫌事儿大!

于丽嗔怪道:那两人几天不说话还不够啊,非得打起来?

呵呵呵~

李学武轻笑了一声,说道:没事儿,三舅能摆平三舅妈。

说着话转回了脑袋,躺在炕上笑道:彪子这些人捆在一块儿都没有三舅心眼子多,就三舅妈那样儿的,三舅能把她忽悠的溜儿溜儿转。

李学武说的有点儿玄,不过事实也差不多。

拿这个~

那个呀~

这个不要带了~

哎哎哎,知道了,你慢点儿说,我一点一点儿收拾

闻三儿听着媳妇儿的话,一件一件儿地往箱子里装衣服,听着媳妇儿不耐烦的语气一句话都不敢大声嚷嚷。

从西院儿一回来,犹豫着还是把要出差的事儿跟媳妇儿说了。

不说不行,因为明天就要出发了,现在不说明天更麻烦。

媳妇儿倒是没说啥,可这脸色和语气都变了,闻三儿只能一遍遍地解释自己是如何的临危受命,如何的挽大厦之将倾。

闻三儿的媳妇儿费善英才不信他的鬼话呢,不过也知道没有李学武的要求闻三儿轻易不会离开京城。

虽说不上闻三儿形容的这么危急,但也一定是有需要他去办的事儿。

你就想着办事儿办事儿,就没想着我们娘俩儿

费善英嗔怪着说道:这才刚回来几天啊,就又出门。

我也不想走,你当我出去是寻欢作乐去了啊~

闻三儿恳切地说道:我这不是得给你跟孩子挣饭票儿去嘛。

你就会拿这个搪塞我!

费善英拧过身子去抹眼泪,惹得儿子伸出小手儿去给她擦。

妈妈~

哎!

费善英答应了一声,吸了吸鼻子,道:去吧,再去找你那相好儿的。

哪有相好儿的啊!

闻三儿满脸委屈地说道:我每次出去办事还不都是李学武安排的嘛?哪自己出去过啊!

说着话走到媳妇儿跟前儿哄了说道:别哭了,瞧瞧,再吓着孩子。

费善英拧过身子抱了孩子,也不接闻三儿的话茬儿。

闻三儿满脸冤枉地表情哄着媳妇儿道:我保证,啥事儿都没有,真的,就去办事儿,其他一概不想。

你原来就想了?

我原来也没想!

闻三儿苦着脸攥住了媳妇儿的手说道:我知道你担心我,就别给我下套儿了,你瞧我是那种人嘛。

看着媳妇儿怀疑的眼神,闻三儿急了,道:可别听他们胡咧咧,有些事儿都是李学武和我外甥他们胡乱说着玩的。

上次回来以后好几天都是满嘴中药味儿怎么回事儿?

费善英并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但是该给闻三儿的提醒和压力还是要给的。

这个事儿以前都当不知情,就是准备日后的今天当杀手锏的。

可哪知闻三儿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嗨~还不是李学武他姥爷还有倒座房的二叔着急让咱们要孩子嘛,就让李学武他爸李哥给配的药

说着话,闻三儿贴着媳妇儿说道:我这不是怕你有压力嘛,再一个药味儿熏着儿子,就没敢往家拿,都是在倒座房煎了喝的。

去,孩子在呢~

费善英也知道见好儿就收,这男人能给压力,但是也不能太较真儿。

闻三儿见媳妇儿表情不再是板着的了,便笑着要下地去继续收拾行李。

而费善英则是一把拉住了闻三儿,在闻三儿楞神的片刻将儿子放在了他怀里。

给你哄儿子睡觉,我去给你收拾

看着闻三儿愣愣的眼神,费善英边下地边嘀咕道:笨手笨脚的,要收拾到后半夜去了。

闻三儿哪里还不知道这是媳妇儿给找的台阶儿,赶紧就坡下驴。

得嘞,我就说我媳妇儿心疼我

说着话抱起儿子嬉闹了起来。

这小孩儿别看没跟闻三儿待多久,可就是稀罕跟这个便宜爸爸玩儿,在一块儿总有说不完的话。

看着父子两个在那儿说悄悄话,费善英收拾衣服时也忍不住微微翘起了嘴角。

过日子都怕找个心眼子多的媳妇儿,可这事儿还得辩证着看,有的人会经营婚姻,那媳妇儿心眼子多也就变成了贤惠大方会持家。

可有的媳妇儿要是心眼子忒多了,那贤惠的可就真的大方了。

闫解成就在家住了两宿,早上赶着轧钢厂的车着急忙慌地回了山上。

不是他不愿意在家多待,而是训练场就给这么多假期。

正常来说,每周都有一天的休息时间,有的时候闫解成周日不回家在训练场加班,这假期就攒下来了。

可就算攒的假期再多也禁不住这么祸祸啊,再说了,他爹也没啥事,就是逼着他下山拿钱。

至于说的媳妇儿的事儿,闫解成全当没听见,山中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确实,他在这一点上听了他爹的话,可并没有叫闫富贵老怀大慰,反而骂儿子窝囊废。

自从这脑血管爆了以后,这晚上的睡眠就愈加的不好,时不时地总醒。

这会儿闫富贵忽悠的一下子又醒了过来,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零时多一点儿,离天亮还早着呢。

看了看窗外的月色,掀开被子,手撑着床沿儿就要坐起来。

他爸?

见着老伴儿被自己弄醒了,闫富贵摆摆手,示意没事儿。

又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外面轻声说道:去便所儿。

三大妈撑着胳膊问道:要不要我跟着你去?

不用

闫富贵趿拉了布鞋,挥挥手道:歇着吧,我自己去就行。

说着话已经往门外走去,三大妈见着他走的好着呢也就没在意,又躺回去睡了。

闫富贵这边披着衣服开了屋门,挪动着脚步慢慢地往台阶下面溜达。

他哪里是上便所,无非就是睡不着出来溜达溜达。

刚下了台阶到院子里,耳朵便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老大不是早上走了嘛?

怀疑自己幻听的闫富贵皱着眉头往耳房走了走,耳朵里的声音确实越来越清楚。

小没良心的,你还知道来啊~

嘘!

怕什么,大半夜的,谁还能听你说话咋地?

我怕什么,我是怕你

怕我什么?

这会儿闫富贵就听儿媳儿葛淑琴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胆小儿就说胆小的,少往我身上扯。

好嫂子,我是怕你公公家就住边儿上……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悄声说道:小心给你浸猪笼,电影上可就是这么演的。

怯~

葛淑琴满不在乎地说道:都什么时代了,还浸猪笼,你来不来,不来赶紧走啊。

来来来,来呀~

闫富贵站在耳房门口脸色变了几变,这屋里的是谁?听着有点儿耳熟啊。

嘻嘻~

只听这人嬉笑道:来都来了,要是不来,那不得亏死。

死样~啊!~你轻点儿~

房间里葛淑琴娇声地轻呼了一下,随后便是连续的呼哧带喘。

闫富贵咬了咬牙,看了看房门用了用劲。

他现在脑袋清醒着呢,知道这扇门有锁,他推不开,即使要做什么,那后面的窗子也是随时能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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