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好像很……
舒服。
本应该接收不到快感的器官,因他放浪的喘息、表情,沉衔月也感到有些许难耐。
他拼命地把她的脚掌压向自己,没有过多润滑的鸡巴滑动不了太快,甚至表皮已经被蹭的通红,有些胀痛。
可他还是一味地挤压、滑动,到达不了界点的他,声音沙哑得仿佛有些哽咽,帮帮我,小妈,帮帮我。
沉衔月不知道该如何做,她抽不出脚掌也无法触碰到她,唯一能控制的只有她的脚趾。
想到此,她竟无意间用脚趾夹了他一下。
嘶啊——周向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猛地弯下腰,龟头抵着她的足弓,精孔大开。
第二次射出的精液没有第一次浓厚,但量依旧非常多,大多喷在了她的脚底,也有少数淋在了他的双腿和床单上。
他双手收了力道,沉衔月急忙收回脚。
等周向言直起身子,看见的就是她蹙紧眉头,不停地用左脚蹭着床单。
她嫌弃的表情像一支冷箭顷刻间便将他脑中名为理智的弦斩断,他欺身上前,掐着她的胳膊,愠怒道:你就这么讨厌我?那二十年后,叁十年后,等我到你养父的年纪,你是不是就爱上我了!
沉衔月怔住,眼睛惊恐地睁大,指着他的手指打颤,……你调查我?
说这么难听做什么,我喜欢你,自然想多了解了解你。最后一张底牌打出去,周向言看着她惧怕的表情,态度软和了些,低声哄道,你看上周雁鸿是不是就因为这个?他们年龄相仿,又比你成熟,自然会多多照顾你。阿月,你这是缺少父爱而产生的恋父情结。
一声清脆的声响,周向言的脸被打偏过去,面庞迅速浮起鲜红的指痕。
这个迟来的巴掌今天终究是落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