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喝一口,最后一小口。周向言右手托着沉衔月的脑袋,桌上摆了好几杯空酒杯,此刻还举着一杯紧挨在她唇边。
不喝了,喝不下了。沉衔月歪头,嘴巴抿紧,说什么也不肯再喝了,再喝就真喝醉了。
是吗?周向言眼底波光婉转,他凑近她,鼻子翕动,酒味都溢出来了,果真不能再喝了。
是啊。沉衔月倾斜着身子靠在他怀里,熏醉的笑容在唇边挂着,眼神懒洋洋地看着他,像一只渴望安抚的猫咪。
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嗯。沉衔月鼻子里溢出一声轻哼。
等着人少的空隙,周向言揽住沉衔月的臂膀,带着她从侧门离开了宴厅。
厌尘,今晚你怎么一直都心不在焉的。美艳妇人看着懒散的倚靠在台面的白厌尘,眉峰轻蹙,嗓音里带着几分斥责。
白厌尘收回视线,一口喝尽酒杯中剩余的酒,我不是一直专心致志地跟着您吗?母亲大人。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车内,周向言按下按钮,使后座与前排间的隐私玻璃从透明切换成屏蔽模式。
他伸手将沉衔月从旁边的座位上抱了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手臂横放在她纤腰上,手指若有若无地捏揉她腰间紧致的软肉。
沉衔月摇晃着脑袋,双手撑在他肩膀上,努力使自己脑袋恢复清明,可效果甚微,不一会就被他重新按回胸膛。
阿月,阿月。周向言小声唤着她的名字,温热的双唇贴在她颈侧,借由说话的动作偷偷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