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衔月椅坐在窗台上,侧过脸茫然地盯着米黄色窗帘的褶皱,不知在想什么。
舌尖舔过湿红的樱果,轻轻缠绕,压在舌下再顶回舌面,含住或吮吸或轻咬,他总是能玩出百般花样来。
啧啧的口水裹弄声在静谧的房间回荡,沉衔月才惊醒般猛地回过神来,她连忙去推周向言的肩膀,急切地说:去锁门,锁门。
周向言吐出乳头吻那颜色浅淡的乳晕,终于如愿以偿地和她对视上了,他眼角漾着满足的笑意,缓缓回答,现在在上课,不会有人过来的。
沉衔月还是有些不放心,支支吾吾地说道:可万一……
别担心,你看门关的好好的不是吗?说罢,周向言垂下眼皮专心致志地继续吮吸起来,像没断奶的孩子,吸的十分用力。
沉衔月只好自己提起精神去关注门口的动静,可周向言仿佛和她作对般,他舔弄的力道忽重忽轻,手也不知不觉覆在上面了,像揉面团一样戏弄她的左乳。
乳尖痒极了,沉衔月悄悄并拢双腿,她想动作隐秘地直直身子,可周向言紧紧贴在她的胸口,无论多么轻微的举动都会被他无限放大成一个带有暗示性的邀约。
周向言把主动送上前的乳含的更深,沉衔月从门口收回视线低头一撇,捕捉到他炙热的视线后,急忙闭上双眼,她泄气般彻底瘫软下来,如今已经分不出一丝精力在其他地方了。
还未干透的内裤陆陆续续被涌出的淫液打湿,沉衔月无意识地揪住一团窗帘,她感到小腹一阵燥热,那些还没熄灭的星星点点的火苗在身体里愈燃愈高。
沉衔月头抵在身后冰冷的瓷砖墙面上,呼吸渐渐急促,她睁着迷迷蒙蒙地双眼去瞧趴在她身上的周向言。
如出一辙的高挺鼻梁,黑而浓密的睫毛,还有那双漆黑如墨的眉,沉衔月指尖沿着他的眉毛划到脸颊,这里是她昨天亲手给他涂的药,现在仔细看起来还有些红肿。
他们俩可真像。沉衔月在脑中闪现出一个模模糊糊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