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振轩一声令下,几艘战船就冲了上去,将这艘两艘船只给围在了中间。
王桐乘坐的好歹是郑家水师的主力战舰大青头,体量足足上千料,还装备了火炮,在长江水师面前都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更何况这两艘船只都是商船,除了一前一后,两门佛郎机之外,其他的一概没有,甚至船上都没有水师的士卒。
把总孙九霄身边就只有二十多军兵,这哪里够看,还不够人家郑家水师战船一同火炮的!
孙九霄倒是识相的很,看到周围都是长江水师的战船,已经开始围拢了上来,直接就放弃了抵抗,一声令下,两艘商船降下风帆,在海面上停止不动,所有水手跟士卒全部站立在甲板之上,等待着长江水师将士的登临。
上百名将士冲上了两艘商船,先将所有的水手士卒羁押,紧接着三下五除二就从船舱里找到了被转移的数十名商贾以及水手。
哈哈哈……
李振轩大笑道:有了他们,那郑芝龙暗地勾结海盗,监守自盗的罪名就做实了,这一次,看他郑芝龙还怎么度过这个劫难!传令,将所有人都带到战船上去,随我去见大将军,其余船只依旧在附近巡逻!
李振轩掉过头来,向着港口方向冲了过来。
这个时候,朱辟邪的帅船已经停靠在岸边了。
李振轩弃船登岸,来到了朱辟邪的面前,躬身道:启禀大将军,末将在海上拦下了两艘海船,上面关押的都是咱们江南的商贾,都已经被末将解救下来了!
好!
朱辟邪点头道:王嗣冲,率领兵力给我哪怕是将妈祖宫岛翻过来,也要找到江南商贾被劫的财物!m.GaИQīИG五.cοΜ
王嗣冲答应一声,转身离去,时间不长,丁峰也靠在了岸边,来见朱辟邪。
大将军,守岛的乃是福建水师游击将军王桐,已经被末将拿下,连带着还有两百多将领跟军卒,等待大将军发落!
朱辟邪冷笑道:先将他们全部监押,等到王嗣冲将财物找到了,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郑家守岛的官军一两千人,被俘虏的差不多得有七八百人,这么多的俘虏,想要将财物给找出来,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王嗣冲一通鞭子下去,几个军卒老老实实的就将财物的窝藏地点给说了出来,王嗣冲带着人直接将所有财物都给拉了出来。
上百万两银子的货物,可以说真的是堆积如山,茶叶、布匹,绸缎甚至还有各种珍玩字画,应有尽有。
王桐与祝融霆被带到了财物的近前,两个人看着眼前的货物,面如死灰,嘴角哆嗦个不停。
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话说?
朱辟邪淡淡问道。
大将军,大将军,我们冤枉啊,冤枉啊!
王桐急声叫道:这些货物当真不是我们劫掠的啊,这是、这是南平候给我们调拨过来的军饷啊……
放屁!
王嗣冲一脚将王桐踢翻在地,喝道:别说你们小小的妈祖宫岛,即便是整个澎湖列岛加在一起,也不过三千兵力,你们用得了上百万两白银的物资?这特——码——的够你们用上十年都不止了!
那、那还有夷洲方面需要的物资呢!
王桐辩解道,不光有军饷,还有南平候奉旨移民,开发夷洲所需用的物资呢!
你们家开发夷洲用绸缎?让那些流民穿着绸缎去开山吗?还有这些茶叶,难道这些流民都是官老爷,跑去夷洲享福去了?
王嗣冲喝道:到了现在你们还敢强词狡辩!来人,给我将江南的商贾都给带过来!
很快,十几个江南商贾来到了面前,王桐跟祝融霆彻底傻眼了,这还怎么死不认账?劫掠的商贾一个不少,全部都被找到了啊!
王桐在心里已经将孙九霄骂成狗屎了,这个废物,让他赶紧将这些人给转移走,怎么还被抓住了啊,这不是要了命了吗?
孙九霄,你来说,这些财物到底是不是你们抢来的?
朱辟邪淡淡问道。
孙九霄早已经吓尿了,他不过是一个把总,屁大点的官,被牵扯进入了这么大的案子,少有偏差,那就得万剐凌迟啊!
是,是,大将军!
孙九霄颤声道:这不管卑职的事啊,都是南平候,南平候派水师营干得,小的不过是一个把总,哪里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具体的还得问他们两个……
王嗣冲喝道:王桐,祝融霆,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话说?说,是不是郑芝龙指使你们干得?
大将军……
祝融霆涩声道:这件事情的确是、是南平候下令,让后我们做的,我们不过是上支下派,军命在身,不得不从啊,还请大将军法外开恩……
你们倒是挺会给自己找借口……
朱辟邪冷笑道:南平候?南平候可是堂堂的水师提督,他们郑家每年收的银子何止千万?还会在乎这么点东西?他作为水师提督总兵劫掠,那可是死罪,他难道不想要脑袋了吗?分明就是你们私下里纵兵劫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