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辟邪!
李定国大惊失色,正要说话,一旁的张献忠却是听得汗毛都炸起来了!
李定国,你果然投降了朝廷,跟朱辟邪勾结在一起了!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张献忠脸色剧变,一催战马,已经躲到了一边,向着李定国厉声喝道,来人,先将李定国给我斩杀了!
义父,义父,你听我说,这是朱辟邪的诡计啊,您不能听他的!
李定国急声叫道。
只是,这个时候,张献忠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刚刚产生的一点对李定国的信任,随着朱辟邪的一句话,彻底烟消云散!
周围的亲卫士卒向着李定国包围了上来,开始了疯狂的进攻,想要将李定国斩杀在此!
李定国无奈,也只得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说,这个时候,张献忠已经完全误会了,自己若是不还手,必死无疑啊!
朱辟邪哪里管这么多?两千精骑一拥而上,再度将张献忠包围起来,全力围剿,无论张献忠如何冲突,都无法从包围圈里冲出来!
父王,父王!
就在这个时候,李定国终于甩开了献营士卒的围攻,冲到了张献忠的近前,急声叫道:父王快走,我给您拖住明军的骑兵!
滚开!
到了这个时候,生性多疑的张献忠哪里还敢让李定国靠近?命人再度冲向了李定国,这一次,李定国再度陷入了自己人的围攻之中。
不远处,朱辟邪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叫道:定国将军,千万不要放走了张献忠!
朱辟邪的一嗓子,让张献忠心头又惊又怒,更是不在理会李定国,全力向着外面突围!
就在张献忠情势危急的紧要关头,赵如虎与刘文秀终于率领着骑兵冲出了王嗣冲与满琪的围攻,来到了战场之上,全力厮杀之下,终于,将明军精骑的包围冲开了一个口子!
父王!
刘文秀急声叫道:您怎么样?定国大哥跟军师呢?
张献忠气急败坏的叫道:闭嘴!什么大哥,李定国卖主求荣,竟然真的与明军勾结,我不杀他誓不为人!
刘文秀与赵如虎震惊莫名,怎么又来了一一出!
刘文秀急声道:父王,您看看眼下的形势,如果我们按照定国大哥的部署,起码我们不会败的这么快,这么惨啊,若是他真的要造反的话,何必还给您出谋划策呢?gǎйqíиG五.cōm
张献忠怒道:这一次是我亲耳听到,亲眼看到的,朱辟邪叫李定国杀我,而且李定国还斩杀了起码数十献营的将士啊!难道这还有错?
赵如虎登时火冒三丈,怒吼道:他人呢,亏我还在您面前拼命给他求情辩解,他竟然真的如此厚颜无耻!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赵将军,您看!
匆匆赶来的徐以显急声道:叛贼李定国就在西面,正在跟我军交手呢!
赵如虎放眼望去,果不其然,上百献营士卒将李定国团团围住,不断地发动进攻,李定国手持亮银枪,已经杀得浑身是血了,不过,这一次,身上沾染的全部都是献营将士的鲜血!
李定国,你个叛徒,老子要亲手毙了你!
赵如虎怒不可遏,怒吼一声,手持金背砍山刀,向着李定国的方向冲来,眨眼间就到了李定国的近前,劈面就是一刀!
李定国心头大惊,连忙用亮银枪架住了赵如虎的大刀,急声叫道:如虎大哥,你疯了吗?
杀得就是你,你个叛徒!
赵如虎如同疯狂了一般,手中的大刀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向着李定国砍了下来,李定国也只能拼命的招架!
满琪!
朱辟邪看向一旁的满琪,喝道:调集精骑,给我将这支献营人马击溃!
满琪答应一声,率领着数百精骑向着战场上杀了下来,眼下围攻李定国的不过就是一群步卒,哪里架得住满琪麾下精骑的冲击?
眨眼间,献营精卒就被满琪的精骑给冲击的七零八落,将赵如虎给包围了起来!
如虎兄弟,你不想活了,缠着我干什么,赶紧冲出去!
李定国将赵如虎的大刀逼住,急声叫道。
老子今日就是死,也得将你给斩杀了!
爱之深,责之切!
如今的赵如虎如同疯虎一般,不断地向着李定国发动进攻,李定国也只能拼命遮拦,就在这个时候,刘文秀率领着一支骑兵冲了过来。
如虎大哥,不要打了,保护大王冲出去要紧!改日再跟李定国算账!
刘文秀一把扯住赵如虎,拼命的将赵如虎带出了重围,向着张献忠冲去。
朱辟邪!
李定国抬头看到了高出的朱辟邪,心头怒极,大喝一声,向着朱辟邪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