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卿看着她的肚子,他这才发现她的肚子,竟然微微隆起。
他难以置信,她竟然那么早,就开始谋划了,而且居然,以身入局。
至于将军,也并非什么都不做了。将军可想过,若是国主真的出事了,国主夫人和小公子该如何自处?国主夫人的腹中甚至还有未出世的孩子!这一切,该如何弥补?他们本可以在夏国过着安居乐业的日子。可是,如今却面临着生死离别。将军和我都是深受国主隆恩的人,岂可做忘恩负义之人?
岁寒当初不过是沿街乞讨的孤儿,若不是贺宇翔收留她,并教给她武艺,她如今哪里还能好好活着!
言卿看着岁寒,我难道是那忘恩负义之人!为了主上和夫人,就是要了我这条命,我也愿意!
岁寒轻笑道,倒是不用将军的性命。我思来想去,将军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不仅不用死,还可以飞黄腾达,让所有人皆大欢喜。
言卿看着岁寒那期待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不敢问。
岁寒却盯着他,说出了答案,我们都知道,驸马司徒南并非玄阳公主的良配。若是公主知晓驸马害自己的父皇,公主会不会对驸马还死心塌地?
言卿不明白,你这话有理。可是与我何关?
我知道,公主曾经想要你做她的入幕之宾......
言卿的脸几乎都黑了,你,你恬不知耻,你,你哪里学得这些?言卿想了想,突然道,莫不是赵云教给你的?
岁寒却道,你就说,行不行?入幕之宾只是缓兵之计,最终你要做的是公主的驸马。你是不是计划着,让公主养着小公子,这样若是主上回不来了,公主继位,日后,这夏国的皇位还是会落在小公子的手上。你仔细想想,如若你做了驸马,公主岂不是更加情愿了?那么小公子给公主养着又有什么关系?公主又不能生。小公子从小给她养着,两人感情也会更深厚一些。
虽然岁寒的话十分有道理。但是言卿就是无法接受,再没有其他办法吗?我,我毕竟是有妻子的人。而且,我觉得就算我不娶公主,公主也许也是愿意养小公子的。憾綪箼
岁寒却是摇了摇头,不行,这件事必须要做到最为稳妥。我们势单力薄,公主我们必须控制在手中才是。将军,想想姜今安做的孽,夫妇一体,难道她死了,你想赖账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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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离开后,岁寒却坐在原地半天没有说话,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眼中噙着泪。
直到不知道多久之后,门开了,有人进来,给她披上了一件披风,岁寒才抬起头,看向来人。
是赵安。
可是岁寒却并不想多理会他,她扫了他一眼,继续低下了头。
可是赵安却不办了。
怎么?用完了我,就翻脸不认人了?赵安掐住她的下巴,恨恨道。
岁寒却瞪着他,一句话都不屑说。
她知道自己确实如赵安说的,用完了他就扔,她确实挺卑鄙无耻的,可是,她就是不想理他。甚至看见他就心烦。
虽然赵玉这个人卑鄙无耻,甚至当初可耻地强迫了她。但是不可否认,因为他,他们总算可以从中化险为夷。
赵安看着她这副模样,却无法像前些日子那样,往死里头弄她。
因为,这个女人真的是太狠了。真的在自己有孕之后,就果断地给自己用了绝子药!
幸好自己发现了。
赵安如今已经是三十二了,却没有一个女人。
岁寒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他接触后,可以让自己做一个真正男人的女人。
曾经的经历,让他对女人厌恶不已。
真是可笑!
这个抢来的女人,武功高强,还有自己喜欢的女人,自己非得热脸去贴她!
可是想到那些挥汗淋漓的蚀骨快感,赵安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岁寒并不知道这些。
她只以为自己对赵玉下药了,他不得不听自己,要不然他将来可是一个孩子也没有。
她哪里知道,赵安并不在意什么孩子不孩子的!
他只是垂涎她的身子!
赵安看着岁寒那单薄的衣衫遮掩不住的姣好风景,眼神就暗了,一把把岁寒抱起来,往床榻上走去。
岁寒怒了,你干什么?我现在不想!
赵安却是不惯着她,可是我现在想。给我乖乖的,要不然,难受的还是你!
岁寒岁寒更怒了,她扭过头,我现在怀孕了,不方便。
赵安却是一边抱着她,一边撕开她衣领,低下头,怀孕也没事。只有其他快活的法子!
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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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阳公主听言卿说,贺宇翔在即将归来夏国之时,居然深受重伤,并可能不久于人世,大吃一惊。
怎,怎会如此?他,他不是战神将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