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国
贺宇翔自从成婚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几乎日日和姜南秋黏在一起,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她。
姜南秋的生意,遍布各地。在夏国,也有自己的铺子,这些店铺的掌柜的,听说姜南秋这个大老板来了,就赶紧把账册都送了过来。
所以姜南秋如今可不是一个闲人。
姜南秋看着就连自己看账都要抱着自己,紧紧盯着自己的贺宇翔,就道,贺宇翔,我觉得你和从前有些不同。
贺宇翔动作一吨,然而随即他的眼睛却是一眯,你叫我什么?
姜南秋听了,脸上却是一红,偏过了头。
不知道为什么,嫁给裴绍的时候,叫裴绍夫君什么的,她可以叫得十分顺口。可是对着贺宇翔,她却怎么都喊不出来。
可是贺宇翔却怎么会轻易被她应付过去。
快说,你该叫我什么?再不说,我就要亲你了。贺宇翔笑着对她说道,但是那口气,可是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姜南秋的脸更红了。她看了看身边服侍的莲秋和岁寒。她们俩都低着头在笑呢。
你,你怎么这样!这里还有别人呢。姜南秋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姜南秋想到成亲以来的这些日子,两人夜夜敦伦,几乎都是日上三竿才起床,就觉得抬不起头。
可是贺宇翔似乎从来不知道不好意思是何含义。依旧我行我素。
姜南秋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如今还是大白天了。他怎么如今这么厚脸皮了!
可是看着贺宇翔那固执的她不说,他决不罢休的模样,她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夫君,满意了吗?
虽是说了,但是姜南秋的声音,有点小就是了。
她还要脸呢。
贺宇翔却摇了摇头,看起来并不满意,不满意,声音太小了,压根没听到。你再说一遍。要不然,我真的要亲你了。说着,还真的朝着姜南秋伏低了身子。
姜南秋那个窘迫啊。她看了看左右,也顾不得害羞,大声道,夫君,夫君,你是我夫君!
贺宇翔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他将她更紧地抱入自己的怀中,道,真乖,以后都要这么乖乖的才是。
既然你这么乖,夫君得好好奖励你才是。
说着,贺宇翔抽出她手中的笔,扔了去桌上,就抱着她往内室里走去。
姜南秋被他这一顿行云流水的动作给弄得瞠目结舌,贺宇翔,你,你赖皮,你说过的,我叫了相公,你就不亲我的!
贺宇翔却是理直气壮道我的确说过不亲你,可是我可没有说过不做别的。
姜南秋气得脸通红通红,也羞得不行,可,可是,现在还是白日。
贺宇翔却是无所谓,那又如何?我们如今可是正经夫妻。自然想怎样就怎样。
姜南秋一边挣扎,一边还要说什么,却被贺宇翔一把堵住了嘴,最后更是被他席卷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恩爱之中.....
而莲秋和岁寒早就退了出去,并吩咐下人们去烧热水去了。
直到姜南秋累到极致,睡了过去,贺宇翔才放过了她。
看着姜南秋静静酣睡的恬静面容,贺宇翔嘴角微微翘起,然而想起大魏京都传来的消息,他的笑容又淡了下去。他的目光落到了她的小腹,若有所思。
贺宇翔刚走出内室,就看到自己伯父慕容深正在外头桌旁一个人静静地喝茶。
看到贺宇翔终于出来了,慕容深就抱怨道,可算出来了。你这臭小子,还说让我尽快过来,自己却去.....让我干等着。整个夏国,恐怕也终于你敢这样对我了。
贺宇翔就笑道,伯父,我也是为了夏国好。毕竟夏国只有我一根独苗。我又直到如今才成婚,要想多些子嗣,自然得努力一些,多多耕耘了......
贺宇翔这话简直说到了慕容深的心坎里。
子嗣一事一直是慕容深的心病。
他努力了大半辈子,也只得一个女儿。女儿和女婿甚至没有子嗣。
贺宇翔能这么明白他的心意,慕容深深表欣慰。
只是,看着贺宇翔一脸餍足的模样,慕容深却又觉得,他这话来只怕水分也颇多。
不过,罢了罢了,年轻人嘛,情有可原!
慕容深认为自己还是个十分开明的长辈的!
不过眼下倒是有一些事情同样十分重要,且迫在眉睫。
想到那些紧要之事,慕容深正了自己的脸色,就道,你可听说,大魏的皇帝,危在旦夕了?
贺宇翔点了点头,我知道。
慕容深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贺宇翔又道,他那蛊毒还是我下的。
慕容深瞪大了眼睛,你?真是你!
贺宇翔点了点头,自然如此。
慕容深心中震惊不已。
最后,他还是问道,你是如何打算的?
原本他很担心,贺宇翔会回大魏,然后一去不复返。
如今,他都亲手给惠盈帝下毒了,那慕容深就不大担心了。
贺宇翔想了想后,道,我想回去一趟。有些事情我想要亲口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