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已经是初春,暖阁里还烧着炭火。
傅砚屿沐浴后,换上了一件单薄的寝衣。他拿着一本书,慵懒地靠在龙榻上看看地看着,等着姜南秋的到来。
刘公公迈着小步进去禀告:皇上,姜昭仪来了。
傅砚屿心头蓦地一跳,然而他的语气却是淡淡地:让她进来。
姜南秋已经在前两日前收到册封昭仪的圣旨,姜昭仪自然指的就是她了。
姜南秋身姿婀娜地进去后,就在傅砚屿的面前福了福身:臣妾参见皇上。
傅砚屿头也没抬地拍了拍身侧:坐过来。
姜南秋乖乖地坐了过去,两人挨得极近,稍微一动就能碰到对方。傅砚屿却是拿着书看得及其入迷,看了密密麻麻的一页后,又翻过一页......
气氛安静却微妙,姜南秋甚至可以听到傅砚屿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姜南秋真是服了这个小世界的男主,都这样了,还能看下去,是个厉害的!
又坐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姜南秋终于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她顺势靠在傅砚屿的身上,声音娇软:皇上,臣妾困了,先睡去了......
傅砚去却是放下书,冷冰冰地提醒道:姜南秋,你是过来侍寝的。
姜南秋垂下的眸子翻了一个白眼,你还知道我是来侍寝的,那还这样晾着我?
姜南秋算是明白了傅砚屿就是个又冷又没有情趣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只要将他扒光,往被窝里一钻,只需要一睡,揣上种子就可以了。和这种男人谈情说爱完全就是对牛弹琴。
姜南秋面色羞涩地望着傅砚屿,他哆哆嗦嗦嗦地抚上他坚实的胸肌,眉眼含情:臣妾知道,那皇上要歇息吗?
傅砚屿嘴角勾起一抹冰凉的笑,他没有说话,却是翻身躺在床榻上,他躺着如此平直,仿佛那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过来,服侍朕。
姜南秋听到他说。
姜南秋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
臣妾?憾綪箼
姜南秋这辈子也算是阅男无数,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男人。做这种事,要女人主动的男人。姜南秋很想问,你是不是个男人啊?
傅砚屿见她慢腾腾地,有些不满道:不会?教习嬷嬷没教过吗?
姜南秋羞得满脸通红,颤声道:教过的,不过嬷嬷说皇上会主动,臣妾只用乖乖承恩就行了。现在臣妾有些迷茫,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话虽如此说,姜南秋却是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直到脱得只剩下一件藕粉色的抹胸,她才停手。
傅砚屿虽然一直闭着眼睛,也没有看她,可是已经红透的耳根怎么都掩饰不了。
姜南秋脱完自己衣衫,又开始脱傅砚屿的衣衫,直到脱得他只剩下一条亵裤,傅砚屿一把抓住她的手:够了。
尽管在梦中两人亲密无间,是什么都做了,但是在现实中,他还是不大习惯与她坦诚相待。
姜南秋扯过被子,盖在傅砚屿的神上,自己又钻进了他的被窝中。她紧紧缠着他的身体,温软的唇吻着他的脖子,手指摩挲着他的面颊,薄唇。
皇上,我好冷,你抱抱我......
姜南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可是敷砚屿却跟死了似的,一动没动。
姜南秋简直要哭了。因为彼此的身份,姜南秋既要诱惑他,还得把握身份。
傅砚屿只觉得浑身燥热,他早就已经动情了,他声音暗哑地开口:姜昭仪,上来。
姜南秋满脸迷茫地看着傅砚屿:皇上?
然而傅砚屿已经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身上,一手扯掉她的抹胸,目光冷冷地看了她几眼,又缓缓地闭上了她的眼睛。
姜南秋觉得有些难堪和屈辱,她有那么差吗?
然而随即,她又暗暗安慰自己,她是为了生孩子来的,不是来谈情说爱的。
姜南秋忍住满心屈辱,热烈地缠了上去......
傅砚屿忍住胸中汹涌的愉悦,他甚至忍不住闷哼一声。
但是他不断地提醒自己,他是帝皇,他绝对不会沉溺于男女之情。
大概两盏茶之后,姜南秋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皇上,我快累死了......
傅砚屿看她满脸是汗,浑身瘫软,冷笑一声,翻身覆在她身上:只是娇气没用,以后一定记得多吃一些......
姜南秋忍住了翻白眼的动作,你这种男人,就应该找个女相扑回来。
她是无论如何不行了,这次过后,傅砚傅都不要再找她就好了!
傅砚屿不愧是克制力超强,只欢好了一次,就去沐浴了,把姜南秋丢在龙床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
第二天,天还没亮,贴身太监来叫傅砚屿起身,傅砚屿本来想叫姜南秋伺候,但是她睡得跟个死猪似,喊都喊不醒。
姜南秋,你快起来,朕要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