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千名诸葛连弩兵。
在大军的最前方,正等着叛兵近前,此刻的叛兵,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敌军大将高瞻,只知道自己麾下军队,是南州军的几倍。
射!
咻咻咻!
利箭飞逝,犹如扑腾翅膀的飞蛾,密密麻麻的,射向叛兵。
注意躲避!叛兵几个将领,大声招呼着。
最前方的叛兵,立马将手中简陋的木制盾牌举了起来,说起来!这些叛兵手里拿着的武器,都是让人哭笑不得,那所谓的盾牌士兵里边,竟然还有拿锅盖的。
当然,这木锅盖,还是有着几分用处的。
只听那哒哒哒的射击声,钉在盾牌上边,在拦了十几支箭矢后,竟然是承受不住的,直接断成了两半。
咕噜!
叛兵见状,直咽着口水,眼看拦的东西都没有了,他就想跑,可这时候再想逃,已经晚了,十几支箭矢,招呼在胸口,当场领了盒饭。
那刚上岸的叛兵,被射成了筛子,是成片成片的倒下,眨眼的功夫,死伤一千多人,江边的水,都是让鲜血染红了。
杀~
吕白英见状,立马从阵地中杀出。
面前稀稀疏疏的叛兵,眼看南州兵已经杀来,转身就逃,可被吕白英逮着机会,尤其是将后背最薄弱的地方裸露出来的叛兵,一刀便是被毙命。
三千大军第一次冲杀,就将那攻上岸的叛兵,进行肃清。
不许撤,往前冲,往前冲!高瞻看着往船上逃窜的士兵,着实是急坏了。
在不知所措的时候,身边士兵,竟然连他这位主将都没发现一样,直接就给撞倒了。
将军,先撤吧!几员战将见状,将高瞻扶了起来。
眼看吕白英的军队就要杀上前来,也不管不顾的,朝船上逃去。
都给我滚开,别拦着本将。高瞻将上船的几名士兵踢开,自己倒好,还先一步上船。
弓箭手准备!
将南州军通通射杀!
高瞻紧咬牙关。
将军,下边还有我们的人呢!副将急道。
高瞻一把抓住副将的脖子,眼珠子猩红,一群废物,留着他们也是等着被南州军杀死,与其如此,不如趁着南州军贴上来,在我军的射程之内,将其射杀。
明……明白了。副将轻咳两声。
所有弓箭手,全部就位。
十几艘战船,密密麻麻的叛兵弓箭手,张拉着弓箭。
就算船体剧烈摇晃,可一旦火力足够了,密密麻麻的大网,准不准是另外的事情。
放!
扑哧!
一时间,万箭齐发。
吕白英见状,一把将一名叛兵抓住,将其挡在自己面前,当成肉盾,那叛兵眼看着利箭射来,只能干着急乱喊,刷刷刷一阵连射,叛兵的身上,扎满了箭矢。
后边的南州兵,立马将盾牌,拦在身前,可仍旧有不少南州兵,被射杀在地上,只是!那些还在下边战斗的叛兵,这会骂娘的心都有了。
没看见自己人吗?谁让你们放箭的?
叛兵嘴里骂骂咧咧的。
不过,高瞻丝毫不受影响,在他的眼里,只有此战的胜利,一轮箭矢落下,接着又是下一轮箭矢攻击。
直到船下边躺满尸体,没有机会上船的叛兵,几乎都死在了战船下。
而南州兵,迅速靠拢,将一面面盾牌,护在自己面前。
这高瞻的手段,真是够狠的,也不怕犯重怒。
诸葛连弩掩护。
破阵,上船。
吕白英喊道。
弩兵再上前,对敌军进行压制。
当然,诸葛连弩兵,跟在前方盾牌的身后,才勉强到了射程之内,不少弩兵,则是死在了靠船前进的路上。
没办法,叛兵手里的弓箭,型号不一,但至少也是一百步,可诸葛连弩的射程,就是七八十步的距离,射程比较短。
当诸葛连弩再次压上去的时候,船上的叛兵,在吃过一次亏之后,赫然是变得聪明了许多,开始躲闪。
借着这个机会,下边的南州盾牌兵,立马一脚顿在地上,盾牌平在自己腿部,另外一名步兵,便是一脚踩在盾牌兵的盾牌上,那盾牌兵一用力,借着盾牌上的力量,那南州兵宛如飞燕一般,直接就落在了战船上。
吕白英也是借着盾牌上扬的力量,直接就跳到了叛兵战船之上。
如今的南州兵,即便是投降过来没多久的俘虏兵,配合也是十分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