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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泽沉默了一会儿,路瀚他……打一百个你不在话下。
不是,你说归说,怎么还攻击我呢?许枫一听不乐意了,拿手指戳了戳余泽腰间的痒痒肉,有你这么说自家男朋友的吗?
感觉到许枫的小动作,余泽立即抓住了他的手指,然后好笑地看着自家幼稚的男朋友,那你要我怎么说?一百个你都打不过他?
许枫闻言戳得更用力了,那不是一个意思吗?
别闹。
余泽躲闪着,将刚刚越狱的手指头抓回,可惜许枫不只有一只手,他看出余泽好像有些怕痒,就发动了另一只手进行攻击。
还敢不敢说我弱了?许枫看着余泽,手指轻轻戳了又戳,不说话我就继续喽。
幼稚。
许枫见余泽不仅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就打算履行自己的话,结果两只手被抓了个正着。
好了,我换个说法,路瀚自保没有问题,而且他远比普通人要敏锐得多,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发现小水身上的端倪,只可惜发现得太晚,也轻视了对手的手段。
事已至此也是没有办法。
许枫说着叹了口气,收回了自己的手,说起来我家的黄金到现在都还没找到,感觉靠老严一个人是悬了,再加上这些天他好像很忙,不知道在忙什么案子。
余泽刚回来也是听说了金店被抢的案子,但如果不是许枫告知,他还不知道金店是许枫家的。
损失怎么样?
有保险,亏的在可承受范围,但就是感觉不对。
余泽疑惑,哪里不对?
z市的金店不少,比我的那间金店更大的也不是没有,怎么偏偏他们三个就挑中了我家呢?
说着,许枫摸了摸下巴,之后我找人查了查,他们三个人日常的活动区域根本不在商业街那里,不符合犯案挑选目标的逻辑,而且他们也应该没有渠道能够接触,甚至策反那个内应的,但偏偏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确实地发生了。
就好像有什么人给予那三人指点一样。我能接受这是一个意外,也能接受这个损失,但不能姑息一个可能对我,或者对我们家有敌意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