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阻止他在你口中模拟性交的抽插动作,但他的力气你无法抗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轻笑着将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向你的深处探去,直到触碰到你脆弱的喉咙。
我用手铐和狗狗项圈玩你的时候,你是怎么叫的呢?
眼角发红、喉中泛酸,你含着他的手指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却完全不觉得这个男人会放过你。过往也是这样,当你说出安全词后,他依旧不停,理由是他认为你可以承受更多。
在你几乎要哭出来时,他的手指终于从你口中抽出,将指间湿濡的唾液慢慢涂抹在你脖颈:椅子太不舒服了,我叫他们换,他们总是找不来合我心意的椅子……
费奥多尔看着你抚摸着胸口干呕的样子,唇角轻扯,魔鬼一样诱人的笑意浮现:悠奈,你来做我的椅子吧。
欧式风格的华丽客厅中央,大理石方桌旁,费奥多尔端着咖啡在翻看手中的书。他看的速度并不快,翻页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尤为明显。
夜莺用心头血酝酿出最漂亮的玫瑰,却被丢在了肮脏的尘土中,这是为什么呢?
你无暇回答他,身体因为身上的重量早已不堪重负,而男人只是悠闲的坐在你背上,阅读着书籍,偶尔还询问你一句。
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前,即使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承受身上的重量,但你还是渐渐力竭了。好像撑不了太久了,再过三分钟……不,一分钟,你就会无力的趴在地上了。
似乎是诧异于你没有回应,费奥多尔停下了阅读书籍,他的手落在你头上,轻柔的摸了摸你的长发:累了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但你绝不可能认为他是好心关心你。回答是就会落入他接下来的陷阱,回答不是就是在撒谎,在他面前,撒谎是无用的,所以,你决定闭嘴。
那清醒一下好了。费奥多尔捏了你的脖颈,调情一般。
身体一震,他说的清醒一下可不是洗个脸吹吹风这种。让你不堪重负的男人身体移开,你被他拉着从地上提起。双腿因为用力过度还有些发软,一时竟无法从地上站起来。
现在撒娇还有点儿早吧……费奥多尔捏着你的下巴摩挲,修长的手指滑进你衣领里,扯了扯你外衣的扣子,来了就出来吧,我知道你早就在那里了。
你诧异的向四周望去,几乎是陀思的声音刚落,一个人影便从暗处走出,黑色的风衣和鸢色含笑的眉眼一起映入你眼中:早就发现了吗,还一直装作我不在玩弄悠奈酱……
不是你想看我怎么玩她才一直装作我没发现你吗?
我在暗处看着,你不是更兴奋了吗,悠奈酱都被你欺负得站不起来了……太宰治轻巧的步伐踏在擦得锃亮的地板上,右眼的位置惯常缠缚着白色的绷带,须臾间便走到你面前,好笑的欣赏着你吃惊无力的模样,好可怜呀,被当作椅子骑……
你们……你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费奥多尔和太宰治……这两个人认识的吗,看起来很熟稔的感觉。
是的,我们认识的。陀思回答了你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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