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那一动不动的样子有点吓人,姜盈秋点了点她小心的问道怎么样?
帮我剥桔子。盛夏严肃的把另一半橘子塞到了姜盈秋手上。
行行行。只要能让盛夏不吐,现在怎么着都行。
九点半,小戚过来提醒盛夏该休息了,她看着还在房间里的姜盈秋,眼神有些多少你晚上要是在这里的话,我那里有张行军床可以用。
谢谢……
你晚上要在这儿?用橘子皮堵着鼻子的盛夏,突然抬头问道。
被盯着的姜盈秋,缓慢的点了点头。
我一会儿给你拿过来。小戚说完直接跑了。
老板,那我也先走了,有事您给我打电话。奔波了一晚上的小刘也站了起来。
盛夏点了点头嘱咐道这边偏,你开车小心点。
好,我知道的。
睡觉前,盛夏干脆在枕头边上放满了橘子,在橘子皮微苦的气味儿包裹下,她总算是舒服了。
坐在狭小低矮的行军床上,姜盈秋的视线正好和床头的橘子平齐,她笑着说道你就不怕压到橘子了。
压到了再说,不这样我睡都睡不好。
不用一直吐的感觉真好,她现在都不敢回忆,那两个月的孕吐,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行,能睡着就行,我去关灯了?
关吧。
所有的光源同时暗了下去,姜盈秋摸索着回到行军床上躺下,没人说话的房间里只有空调运作的嗡嗡声。
秋秋,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盛夏的声音很轻,轻到但凡姜盈秋没有注意她,都不会听清的程度。
……想问来着,就是我应该没资格问,咱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问多显得我太冒昧了。姜盈秋侧过头,看着比她的视线高上一点的那几个橘子当然,你要是想说,我可以听一听。
呵……盛夏拿过个橘子,放在鼻子下面轻轻的嗅了嗅行啊,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
你说,我听着。
盛夏想了想该从哪里开始说起,可是故事有头有尾才叫故事,她决定从头说起来,长夜漫漫,总能消化这个不美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