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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瑞这才住了嘴,发现上当,刚想把手抽出来,却是发现很难。娃娃脸立时的收了本就勉强的笑意,有些尴尬的道:都…都说没事了的。
不理会他的反抗和嘴硬,沈玲抓住他刚才被打的手腕,拉到了自己的眼前。这不看还好,一看却是倒抽了口凉气。
那本来该是白嫩的手掌上竟是红通通的,活像是摸了胭脂,令人触目惊心。
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你都不疼的吗?沈玲由于心中待了愤怒,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声音竟是沙哑了几分。
呵呵,没事的!这样也是惯了,我生来就不是一个安生的人,在家里、在学里,打惯了也就不觉得疼了。徐瑞笑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显然不想再让沈玲深究他的痛处。好了、好了,我回去睡一觉醒来就好了,我的皮肉厚,经得起这折腾的,没事了。说着,趁着沈玲一时的恍神儿,赶忙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背在了身后,生怕她再看下去,连午饭都没了胃口。
他是这样说,可沈玲看见了他手上那令人胆颤的红色,又怎么能当做没有看到呢?看来,乾学府里先生的管教学生的戒尺,绝不是摆着好看而已,可对于这样年纪尚轻的学生也是该手下留情些不是吗?
起先还以为那小胖子方太痛喊的死去活来也不过是娇气而已,现在看看徐瑞手上的伤势才是知道,那是真的肉疼啊!
沈姑娘?见沈玲只是愣在那里也不说话,徐瑞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走,陪我去趟宿管吧!心思再也不能轻松,沈玲一路无言的往着宿管的方向走去,而徐瑞则是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也不敢再言语。看沈玲的脸色不大好,还是先看看她要做什么吧!
到了宿管门前,徐瑞便自觉的站在了大门外,由着沈玲自个儿进去里面了。
无聊的左顾右看了一会儿,这才是传出了沈玲匆匆的脚步声,徐瑞急忙的回头。
见到徐瑞,沈玲将手上一个白色鼓肚瓷瓶拿到了徐瑞的跟前。将瓶子的盖子打开,在徐瑞的那只血红的手上倒出了些乳白色的东西,并道:徐瑞,先将这个东西把你手上的手上涂匀,一会儿了便可解些疼痛了!
瞪眼看着沈玲在自己手上倒的一些浆糊似的东西,感觉到一股子清凉感从手心上传来。
这个是什么呀?边开始照做,徐瑞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问了出来。
用一些吧,手上的痛会减轻一些的,是师父给我的,很好用的。不知道自己的师父黄讪神医给自己这瓶子药时那郑重的样子,在看到自己竟是将他用来给自己仅认识了半日的徐瑞身上,他老人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那股子清凉液体不过小刻便被徐瑞涂匀了手面,自己能清楚的感受到肿胀的手掌竟是由着发烫的疼痛渐渐的转为了丝丝凉意,甚是舒服。对于她这么在意和关心自己的伤势,徐瑞心里慢慢的涌进了一股子热意。不习惯这样的神情,徐瑞只好用说话来掩饰自己真实的神情。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会自在。
沈姑娘,这个是什么物件,竟是这么的管用,简直是神药啊!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自己对手上感觉的神奇,徐瑞列开嘴巴夸赞道,还是不信的左右看着自己还是有些肿胖的手。
对于他的问话,沈玲但笑不语。
将小药瓶好好的收了起来,沈玲这才跟一脸不可置信神情的娃娃脸徐瑞一起朝着食香斋走去了。
像是为了让沈玲更能清楚的知道他有多么爱说似的,一直是从和沈玲站在一起开始就在说话,总也不累的继续着。
而沈玲也是在试着该吃就吃的习性,正是在渐渐的适应中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