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许敏燕在一阵腥膻的气味中醒来。她身上侧面一半的绳子由于睡姿陷到了皮肉里,双腿间又酸又涨,阴道内与阴户周围似乎有什么粘腻的东西残留。
记忆回笼,她想起了之前都发生了什么荒唐事,瞬间倦意全无。
她坐起了身子,揉搓着酸楚的肌肉,等身体的麻痹感消除一些后走到了桌子旁,拿起一瓶水拧开了喝了起来。嘴里精液的味道被一点点冲淡,但心中的耻辱感却反而被激发得更强。
喝水后她的体力和精神回复了不少,摸索着把自己身子上的绳子解了下来。等绳子完全从身上脱落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此时身上一样拘束具都没有了。
之前男人们在离开地下室时忘记了给她脚上拴上锁链!
心脏跳动得厉害,她走向那扇自己从未触碰过的房门,鼓起勇气握住门把手一扭——却发现门被上了锁。
虽然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
通过之前的观察,她察觉到这扇门应该是关上后会自动落锁。门两侧都有钥匙孔,但外侧可以不用钥匙就拉开。
要逃离没有那么容易,她想离开房间就必须需要有人从外侧开门。但会开门的就只有囚禁她的两个男人,要如何在他们眼底下溜出去是个大问题。
好不容易恢复了身体的主动权,这等机会她不想放弃,脑内浮现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计划也很简单,房间内可以利用的东西太少了,没什么可以设置的陷阱,只有运用最简单的暴力,躲在门后等男人进来从他身后偷袭。
根据这些天大概一天一餐的喂食习惯,路捷应该会在几小时内过来。在尽量保留体力的情况下,她开始预演偷袭的过程,争取不漏掉任何情况和男人有可能的反应。
毕竟逃跑失败后会面对的后果毋庸置疑会是悲惨的,死亡的可能性很高,即使不死也要被惩罚折磨到脱一层皮。可恐惧感还不至于让她选择放弃计划。
她一直是个看得开的人,无论是灵魂前往死后未知的世界还是一切归于虚无,死亡对她来说一直都不是多可怕的问题。唯一的留恋也只有父母亲人的爱。所以为了不失去和他们再相聚的可能,她更要谨慎行事。
她站在门后,心脏砰砰跳得厉害。手心里的汗水浸透了手里的布。
门开了,路捷走了进来。当他看见床上的人不见了时,本能地往身后看去。可还未等他转身,他的视线便突然被一片白色笼罩住了。
许敏燕把床单抛到了他的头上,然后抄起了放在一旁的椅子,向一时失去视力后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抡了过去!
虽然做出了格挡的姿势,路捷也还是结结实实地被打中了,跌坐在了地上。
当她想要乘胜追击,再次举起椅子往他身上砸去时,手腕却被另一只手握住了。
她回过头去,看到了身后的男人,混血兄弟中的哥哥。
这次两个男人竟然一次性地都来了!
这个最坏的情况她也不是没考虑过,但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而且真是那样自己怎么反抗都是必死无疑,倒也不必多想,便被她放下了。
意识到深处绝境中,许敏燕不但没被绝望击垮,反而爆发出了一股绝无仅有的勇气。她飞快地抬起一只腿往路宁的双腿中间踢去。
有谁轻哼了一声。
眼前的景象瞬间天旋地转。她被路宁反手摔倒了地上,又在背部和后脑勺着地前的瞬间被他拉住了。
她还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又被拉了起来。一只手扣在了她的喉咙上,将她整个身子猛地顶到墙上。
疼痛与眩晕使得她的视线模糊了一下,然后逐渐重新聚焦于路宁胸口的衬衫扣子上。
这就是你所谓的’挺有意思’?
路宁说话了,但不是对她。
呃……哥你别说了,算她挺聪明的好了。
路捷从地上重新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好不容易摆脱的床单,脸上没有多少差点被人质反杀的尴尬和愤怒,只是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是你太蠢。明明是自己的主意还能中招。等回去后每天给我去练几个小时,否则以后丢人。
许敏燕没有管两人的谈话,反而想要趁男人回头时再踢向他的下三路。却被路宁察觉了意图,用腿将她的双腿也抵着墙别住了,还威胁性地收紧了她脖子上的手的力道。
呃......
虽然难受,但她不愿意承认如此快速的失败,仍奋力挣扎着,可惜两只手被男人单手就轻松控制住,手腕交叉地被牢牢按在了胸前,无法动弹。
现在两人面对着面,身体密切贴在一起,呼出的气都会喷在对方身上,换一个场景的话可谓暧昧十足。
路捷走了过来,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