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我这里不算理由,说别的。
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
曲曼很无语,看着傅湛景,微微蹙了蹙眉,又突然扯开唇角:傅湛景,你这种人一辈子就活个体面,何必呢?只是离婚,何必把自己弄成一副不体面的样子?
一句话说完,傅湛景眉眼间动了动,但还是没说话。
就这样手长脚长的站着。
许久才来一句:看事,也可以不体面。
曲曼又一笑,长吐一口气,闭了闭眼,耐着性子,开口:你不觉得我们不合适吗?
哪不合适?
哪都不合适啊,你安静,我暴躁,你高冷体面,我活个洒脱,就他妈我想听你说想肏我,想跟我肏逼,那个肏字,你都不可能说出口。
一句话,傅湛景眉头突突一跳,眼底多了一抹奇怪的情愫。
曲曼捕捉到那抹情愫,暗暗骂自己一句,转移话题:还有就是我内心一直不平和,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我想结善缘,种善因,我想重新回头走那条我没选的那条路,不赌气的那条路,不搭上自己的一条路,而且你也该有你自己的那条路,有自己的果,这不难理解吧?
一句话,曲曼说的很认真,也很平静,但她在傅湛景眼底看到了一抹浓浓的极为嘲讽的笑意。
极为嘲讽。
曲曼有些不解,仰着,看着傅湛景。
那我问你,你所谓的善因是什么?善缘在哪儿?
一句话,曲曼愣了愣神,她没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