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慕和墨不舍地盯着那酒,片刻后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痴笑摇头,共饮一杯也成了妄念,子归,你从未喜欢过忆浮宫对不对?
阿墨,你说得不错,我从未喜欢过这里。你所谓的回忆,都是我故意为之,为的是……有朝一日让你的回忆里,只有苦涩,和失落。
语罢,圣尊沉眸,低声道:只是我从未想过,会陪在你身边,亲眼看着你这般……阿墨,不必再寻过去了,都是苦果,何必呢?
慕和墨眼睛里有了莫名的痴狂,呵呵呵呵……子归,你既如此恨我,就千万不要心软!
他突然举起酒坛,仰头猛灌那散发着恶臭的陈酒。
阿墨,你疯了!圣尊连忙上前夺下酒坛。
皇上!
父皇——
众人围了上来,圣尊拍着慕和墨的背,快……快吐出来!
慕和墨面容铁青,仍是痴痴地盯着眼前人,子归,你在担心我!
你别说话了。圣尊点中他的穴道,在几处要害之处扎了银针,穆公公,速去熬些苦参汁给皇上催吐。
慕和墨抱着圣尊,终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嘴边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慕屹川上前问,父皇他……可会有事?
吐出来后需养一段时日,暂无性命之忧,只是这段日子,他的五脏要受些罪了。
语罢,他看了楚星舒一眼,眸中略有责备之意。
楚星舒慌忙拱手跪地:皇上恕罪,我只是担心您,这才负了您的嘱托。
圣尊睇了发呆的慕屹川一眼,你内子身体弱,二皇子还不快扶起来?
慕屹川,你别管我。楚星舒低斥道。
星舒,我说过,世间再无谕子归,更没有南越国国君,起来吧。
不论您是谁,在星舒心中,您永远都是我的主子。
你这孩子……
圣尊递了个眼色,下一瞬,慕屹川直接将楚星舒往肩上一扛,父皇就交给圣尊了,圣尊放心,这人我带回去了。
慕屹川,你放我下来!这般扛着人,像什么?楚星舒羞愤道。
慕屹川轻扯唇角,大掌在人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楚星舒瞪大了眼睛,慕屹川刚刚竟然打他……屁股?
慕、屹、川!
慕屹川第一次来忆浮宫,路线不熟,问:你屋在哪儿?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