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岂害羞地点了点头:常年山沟沟里待着,哪个姑娘嫁给我,都是白白害了人家,就一直……未娶妻。
圣尊笑道:就是他了。
我的血真的有用,我真的能救定安王?刘岂激动无比,几乎要跳起来,太好了!太好了!
圣尊看了一眼楚氏夫妇,抿了口茶,笑道:这药人甚是活泼啊。
远远看去,慕屹川和楚平雄在树下饮茶,可是喝着喝着,茶没入口,杯子倒是碎了一地。
刑敏君瞥了一眼楚星舒,他面上是一惯的平和,可那捏在扇子上的手,露出了淡蓝色的血管,可见不自觉在用力。
她轻轻拍了下楚星舒的手,笑问:你瞧着谁的赢面大一些?
楚星舒松了神,自然是爹。
你爹?刑敏君满眼诧异:我还从未见过他打得这般吃力,那二皇子脸色都没变,我觉得他赢才是。
话音刚落,就见慕屹川失误露了空门,胸口中了一掌,向后用手肘在地面撑住了身子。
你爹可真是的,下手没轻没重的!把这孩子打坏了可怎么成?我去说说他!
刑敏君飞快冲了过去,拉着楚平雄就走,一边走一边数落。
楚星舒见父母走开,足尖轻轻踢了一下慕屹川的脚:还装呢,起来。
慕屹川捂住胸口,可怜巴巴道:我受伤了,起不来……
楚星舒睨着他,一言不发。
唉哟!疼疼疼——慕屹川伸出手,朝上看着他:我没骗你,是真的疼,快拉我一把。
楚星舒将扇子递到他手心,慕屹川略一使力,将人顺势拉入了怀里,牢牢抱住。
无赖!楚星舒拿扇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岳父大人那一掌,真的好疼,不信你摸摸。说着,就抓着人的手朝衣裳里伸。
楚星舒没想到,光大化日,他竟然如此大胆!爹娘还未走远,只要一回头,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果不其然,楚平雄猛一回头,正好见到楚星舒奋力挣扎,慕屹川笑得春风满面。
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臭小子,还没过门儿呢,这种下流作派,简直就是找打!刚刚那一掌还是太轻了——语罢,撸起袖子就要回去。
刑敏君拧住了他的耳朵,老爷子,你有点眼力见吧!人家小两口打情骂俏你凑什么热闹?
这这这堂堂九尺男媳,还没过门呢!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你年轻那会儿半夜爬墙的时候,怎么不曾见你提过‘体统’二字!
楚平雄老脸一红,我们那叫两情相悦,你看看他怎么对星舒的……咦?星舒他拿扇子挡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