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慕屹川一时语塞,咳了一下后,又掩饰不住的嘴角上扬:我有这世间最好的人,还要女人做什么?
雪风扶额,顺口接道:是是是,属下也见过这世间最好的了,还要女人做什么?
你小子——慕屹川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雪风惊觉失言,慌忙摆手:主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不敢觊觎你的人!
慕屹川端起茶,喝了一口,笑道:无妨,他这般好,自然多的是人惦记。只不过,你们谁觊觎都没用,他、是、我、的!
是了,您的您的,这也是您的。雪风摸出怀中的信递给他。
慕屹川激动的站起来:你个混小子,怎么不早点拿给我?
雪风一脸委屈,不是你说训鹰的时候别去打扰你么?
慕屹川拿着信绕过屏风,坐在榻上,小心翼翼的掏出里头用花瓣做成的香包,放在鼻尖闻了闻,笑得一脸满足。
那五色沙,楚星舒果然喜欢。
信里写的都是一些日常之事,慕屹川却觉得格外亲切,好像那人就在眼前,好听的声音柔柔淡淡的叙述着。
信的末尾,‘我想你’三个字墨迹深了些,想来,这三个字楚星舒写得极慢,一笔一划都是思念的线。
慕屹川将信纸盖在脸上,静静的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坐起来,将信又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
里面果然只字未谈自已的身体状况,一句‘一切安好’就轻松带过了。
他先前刻意问得详细,包括几时吃饭,几时用药,用的什么药,再三强调让楚星舒一一作答,不得隐瞒,可这人……
身处敌营,每次送信都是搭着蒙夕染的信一起来的,宫中形势,信中自是不便提及的,慕屹川只能通过蒙尔泰才能知道宫内的动静。
可是日常琐事,楚星舒刻意回避了身体状况,只有一种可能,他在心虚……
太子丧期一过,万和公主的大婚就提上了议程。
双方对于此次联姻,都比较着急,毕竟储君之位未定,慕屹川已是众望所归。而他人在匈奴,慕和墨还是不放心。
慕忘尘在疯了多日后,慕和墨到底对他有愧,下了一道旨意,恢复了南鲁王的爵位,并让慕忘尘袭了爵,可以重回南鲁封地。
三皇子府内一片忙碌,楚星舒和慕悦星来送行。
二人立在廊子下,看着李管家忙着吆五喝六:慢着点,那一箱子都是古董玉器,摔碎了,你们当了裤子也赔不起!
慕忘尘坐在台阶上专心啃着糖葫芦,沾得满嘴都是糖渍。
楚兄,你怎么又给他买这个,这糖吃多了可是会坏牙齿的。慕悦星走过去,欲夺他手中的糖葫芦,慕忘尘跑起来,将糖葫芦藏在身后,不满道:你做什么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