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觉得你能与他一战。高文经笑着说。
白洪普抬头,满眼疑惑。
高文经说:照平常练习那样打就行了,你还记得我说的总纲吗?
白洪普说:当然,最强的,往往最弱,眼见得,不一定为实。
高文经点头称赞:对了,你就用这两句话外域杨威去吧。
白洪普小心翼翼的说:可是我第一轮的对手是世界排名第一的三色杯啊。
高文经说:我知道,我说了,最强的,往往最弱。
白洪普用眼神表示大惑不解。
满招损你听说过吧?高文经问。
白洪普点头说知道。
高文经说:你想办法让他满。
白洪普豁然开朗,问:您说的是让他骄傲自满?
高文经点头。
白洪普自言自语:可怎么才能让他自傲呢
高文经问:你有记者朋友吗?
不知怎么,白洪普想起了韩薇,他点头。
高文经说这般这般。
白洪普瞠目结舌,喃喃的问:这,这行吗?
高文经说:当然,仅凭这还不够。
白洪普洗耳恭听。
高文经说:想要战胜不可能战胜的对手,首先要做的,就是打击他的自信。
白洪普眼睛一亮,说:赛前让他膨胀,比赛时先来个下马威。心理的巨大落差会让他出现短暂的判读盲区,我就有机可乘了。
高文经说:就是这样,比赛前,这种放烟幕弹的手法司空见惯。
白洪普急忙问:那怎样打击他自信?速攻?肯定不行吧。
高文经说:你不需要挑起战争,开场仍然以抢占大场为主。你要做的,仅仅是让他在比赛一开始,就意识到你和以往的对手不同,有一点不一样,好像不太一样,这样一点点积少成多,就会在重要关头产生意想不到的作用。
白洪普急不可待,他问:我该怎么做?
高文经运筹帷幄:这个任务,将由你负责探路的农民来完成。
白洪普请教实施细则。
高文经说:你探路的农民,看到三色杯时,先不要在他基地乱逛,你到他的主矿区,采一块矿。
白洪普一脑袋问号。
高文经接着说:如果可能,你这个农民不要死掉,将这块矿送回自己的基地。这样一进一出,差距就是十六个水晶。
白洪普一头雾水:我知道,可是这有用吗?
高文经说:你又不损失什么,一个探路的农民,能多干点不更好?你不会只派一个农民探路,每个探路的农民,都顺手在他的领地采一下矿,主矿进不去就采副矿,副矿被占了就在三矿咬一口,积少成多,可能一个叉叉就出来了。谁知道左右结果的会不会是这多出来的一个叉叉呢?
白洪普一想也是,对于不可再生资源,自己多一块,对方就少一块,也许最终决定胜负的,就是这点差距。
高文经从容的说: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任何‘可能’影响最终结果的,你都要尝试,创造出取胜的机会,然后把握住它。
白洪普说:我记下了。
高文经看白洪普轻身而来,他问:你这次呆多久?不回家看看吗?
白洪普摇头说:一共就三天的假,车上还得耽误两天,来不及了。等我打完了比赛,应该有一周休息时间,到时候再看吧,他们都还好吧?
高文经点头说:一切照旧。
白洪普抬头看表,说:我得回去了,最近连里事情挺多。
高文经说:那快走吧。对了,我再提醒你一句,竞技比赛,不拿金牌就没有意义。别把三色杯看得太重,他只是你首战的对手而已。记住,看得远才能走得远。
直到白洪普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人群里,高文经才回屋。他翻白洪普留下的报纸,那是一篇翻译的日寇文字,标题上写着:三君卷土重来,中原谁人能挡。高文经小声嘟囔:神族的时代终于到来了吗三色杯嘿!这家伙强的可够离谱的。
成蕊在电子作训室翻来覆去看三色杯的录像,她想帮助白洪普找出他的弱点。然而三色杯太过强大,攻则风卷残云,守则滴水不漏,处处体现出神族的无懈可击。
成蕊轻轻叹了一口气,上届最强战,如果不是三色杯在四强比赛中突发急性脑供血不足,那败的一定是和他对战的yuki。那样,也许就轮不到她成蕊夺金了。不过说来也怪,历届最强战,当年最佳新秀总会闹点突发性疾病,阻碍他们向更高点冲刺。成蕊想起自己首次参加最强战时的情景,在八强决赛中,不知怎么,突然拉起了肚子,吃药都止不住,最后勉强打比赛时,手一个劲打晃,鼠标都握不紧,真是狼狈的可以。
这次最受期待的新人,应该算李晓红吧,不知道她会不会也来个头痛脑热。
在成蕊胡思乱想时,白洪普回来了。
白洪普提了一兜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放到成蕊桌子上,说:我们那的特产,你尝尝。
成蕊看了看黑乎乎的塑料兜,心里发毛。她问:这东西能吃?
白洪普说:当然了。
成蕊用鼻子嗅。
白洪普笑着说:你还有这本事?能闻出来是什么?
成蕊扭头问:这是什么玩意啊到底?不会是鸡血吧?
白洪普佩服你的鼻子够酷的。他更正说:是乌鸡血。
成蕊脸一红,说:大敌当前,你倒挺轻松。回家一趟,找到武功秘籍了?
差不多吧。借你电话用用。
你打外线?
当然。
我还没到有手机的资格。成蕊笑你去连部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