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巍叹了口气,哀怨的说:面貌忠厚老实的往往容易让女人放下戒心,可是她们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我打赌主席肯定不知道你们在这算计她,要不咱们打电话问问?
正说着,电话又响了。
樊巍继续接:喂,你好,请问你找谁?
喂,你好,请问李登辉在吗?电话那头的声音甜的一如既往。
樊巍捂住话筒室长,大嫂来电。
高洪周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靠,鸟人,你按免提干什么!高洪周脸白了。
高文经乐:我肯定大嫂第一句话是,‘什么祸躲不过呀’?
高洪周唯唯诺诺的赔罪,樊巍百无聊赖,只得拿了大衣跑网吧去打cs。
宿舍空了,在可以和节假日沾边的日子里,留守宿舍意味着无人问津,这在人人好面子的大学界简直是奇耻大辱,所以不管有人约没人约,在这时候,他们都会选择上街。
也正因此,街上的人出奇的多,张景淑在人山人海中穿行,举步维艰。
好不容易张景淑才找个偏僻的地方停住车,她晃晃小手说:我买了两张去教堂的票,一起去吧。
高文经不敢说不。
他们行进在去教堂聆听钟声的路上,这种浪漫的方式永不过时,也正因此,持有同样想法的痴男怨女们数量是惊人的。
人群以特大洪水的方式向他们劈头盖脸滚滚袭来,张景淑和高文经身不由己,跟着洪水随波逐流,在认清抽刀断水水更流的形势后,张景淑放弃了去教堂的想法,她无奈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门票,噘嘴说:算了,挤不进去,你请我喝咖啡吧。
高文经点头同意,他很想知道这时候室长及其家属一行在干吗,历史上室长曾三次想在平安夜携室长夫人步入教堂聆听钟声,无一不在信誓旦旦众志成城齐心协力后弄的灰头土脸,室长夫人还是非在一棵树吊死的主,这教堂除了平安夜别的日子口还不进,结果就是室长每年的12月24日都要掉一层皮。
张景淑不是很在乎这个,她认为去哪不重要,和什么人在一起才重要。
高文经更是一直就没重视过圣诞,他不知道人们从什么时候开始重视圣诞,这个本不属于他们的节日,甚至觉得比元旦还要隆重,期待还多,期望还多。
在他看来,学校又不给假,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期盼过圣诞,就如加菲猫认为只有猪肉卷是真实的一样,在高文经心里,也只有寒暑假是实实在在的。
但有张景淑陪伴,一切便又显得有意义起来,张景淑从嘴里呼出白雾,象一个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