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慧向好友这么解释着。
这件事在饭桌上告诉了严溪,从医院回来之后,汪慧对她的态度就有了缓和,但两人的隔阂没那么快消散。
知道了。
严溪拿勺的手一顿,随即点了点头。
面对严莉的小心翼翼和严母的询问,她没有意见,自己亲生母亲下葬,她总该去的。
好。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压力,按着流程走一遍就行。
严母点点头,朝严溪嘱咐着。
满天的乌云黑沉沉的压下来,严莉作为女儿抱着骨灰盒走在最前面,毫不意外的哭红着一双眼睛。
一道一道流程走过,严溪一袭黑裙,始终站在最后,一脸的漠然,甚至还没有严母表现的悲伤,旁人或许觉得她冷血,但她实在没什么情绪。
几个月前,她和墓碑上那个容貌清丽的女人,也不过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自然和与她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严莉比不了。
莉莉,莉莉!!快来人啊!
严母尖锐的呼喊声将严溪拉回了现实,在快要结束的时候,严莉抱着墓碑哭晕了过去。
场面乱作一团,天空又巧合的开始落起了小雨,严溪被推搡着站到边缘,看着人群围着严母和严莉匆匆的下山。
严溪看着墓前。
铁桶内还未燃尽的纸钱,在雨中缓缓熄灭。
只有墓碑上的女人是笑着的。
严小姐。
一把黑伞,打在严溪头顶,转头看向来人,严溪有些惊讶,是他父亲的心腹。
张叔。
节哀顺变。
严溪抿唇点了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父亲有东西让我转交给你,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严溪愣怔一下,点了下头。
好。
山下有一辆黑色越野车一直停在那,雨下的不大,郁霖靠着车门,站的方向刚好可以看到严溪那边的动静。
脚边已经扔了几个烟头,虽然不知道他哥为什么会提出陪他到这种鬼地方,但总归有个说话的人。
郁霖敲了下车窗。
你说我该怎么帮她?
郁彦虽然没有下车,但目光的方向和郁霖一致,
你想怎么帮?
一个肚子里生不出两个人种,他无非就是想完全拥有严溪,但女孩连求助的信号都不曾发过。
啧,我这不是不知道才问你的?
郁霖抓了把头发,这雨下的还挺密,刚准备上车,就被郁彦喊住。
等你把烟味散了再上来。
靠,那我湿着衣服上车不更难搞?
郁彦皱着眉,似乎在思考烟味和湿衣服哪个更可以忍受。
行了,收起你那龟毛洁癖。
郁霖直接坐上了副驾,和大金毛似的甩了甩头,水滴溅了郁彦一脸,
郁彦黑着脸将抽纸扔在了他脸上,郁霖坦然接过,边擦脸边说
接走严溪那男的,你认识吗?
他没问题,是严柏的人。
郁彦很快的回了一句,郁霖点了下头,
那就行。
山上的路不好走,郁彦的车速不快,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打着
听说汪慧有让严溪联姻的计划,好像选了王家。
郁彦直视着前方,语气平淡地放出了这个爆炸消息。
……
张叔将严溪送到了家门口就离开了。严溪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好像有预感自己要出事一样,给她留了东西。
脑海里张叔对他说的话始终挥之不去,
您放心,在严总心中始终只有您一个女儿。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顾及其他。
————
严莉:我有病。真的。
郁彦:把步步为营运用到极致。
郁霖:在哥哥面前降智的傻狗一枚。
这篇文的每个主角的性格都是受原生家庭所影响的。这也是我想表达的一个点,家人总是会潜移默化的影响你。
严家的线在后面将作为一个主暗线展开,因为毕竟是恋爱文嘛,而且涉及专业知识写多错多,我公司法看的头疼。希望不会有明显bug。
我的文没有纯粹的恶人和好人。
第一卷开启倒计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