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色丝绸睡袍的徐右舷面色依然无端高冷,看着满床的狼藉和快要昏睡过去的裸身女人,他安静的仿佛空气都在凝结。
且不论室内不同寻常的温度,床铺周围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味,不用问是两个年轻人不计后果弄出来的味道。
但那若有似无的骚味,却不是那两个年轻人的了。
居然被干尿了。
徐右舷很淡定的俯瞰着床上满身精液的女人。
约定好叁人在圣托玛斯登船的时候他已经预料到会接下来会有一些不堪入目的场景,但此情此景还是出乎他的预料。
也许是认定了大的要照顾小的。
结果就是,明知道他有洁癖,那两兄弟却很默契的整出来这么一个烂摊子丢给了他。
他前世一定是把这个几个兄弟都给杀掉了,否则不至于结下这么大的孽缘。
此时休息了一会儿的高瑶也回过神来了,眼神朦胧的抬起头来,就见徐右舷正冷冰冰看着她。
高瑶不由呼吸一滞,湿漉漉的眼睛闪躲着,不敢和眼前冷淡又傲慢的男人对上眼神。
身上到处都酸爽的,已经没有劲头了,被肏的合不拢的小穴努力夹断往外流的粘稠液体,试图挽回一下自己从前还算端庄的形象。
你,你怎么来了?
她双手遮掩,试图挡住自己身上的狼藉,一边的丈夫徐家老大已经此刻已经沉沉睡去,昏迷中赤裸的身体,张开的双腿之中,性器还勃起在。
黑夜里,留下一个明显的轮廓和影子。
你给他吃了什么?
徐右舷一开口,微挑的眼眸便定定落在高瑶脸上,似乎在悄然观察着什么。
高瑶被他看的呼吸一滞,手脚都非常不自在,她觉得自己在徐右舷还没有这么狼狈的出现过。
她在徐右舷眼里应该还是有些形象可言的。
虽然说,她撩拨他们全是为了那点原谅值,可但凡是一个正常有自尊心的人都会在乎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无论男女皆是如此。
现在弄的满身狼藉,徐右舷这种挑剔龟毛的人,岂不是要嫌弃死?
脑子里想着这个问题,在徐引舵身上的事她便答的恍惚起来:给他吃了点……那种药……你放心,他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说的是幻觉,但落在徐右舷耳朵里就成了另外一回事。
显得她欲求不满,哄着自己丈夫吃春药,做到途中,又把几个小叔子叫来偷情。纵情声色不说,最后还被干尿了。
淫乱荒唐到了一种骇人听闻的地步。
都这样了,她还若无其事的坐在床上,似乎在等他过去,脸上的神情再怎么忍耐,也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徐右舷淡淡扫了一眼,床上几乎无处下脚,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可疑的水痕和精液,连徐引舵的身上也到处都是。
转过去。
徐右舷冷淡的命令让高瑶不由身体一颤,眼神怪异的骤然抬头望去。
月光下,徐右舷脸上神情笃定,很冷淡,也很放松,没有对此情此景的疑惑或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