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他拒绝,忽而被认同的高瑶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感受到身后那蓄势待发,和徐麟不遑多让的巨根灼烧会阴似得滚烫,分不清是身体还是心灵上的荡漾。
她扒拉着男人捂在脸上的大手,勉强忍住满心荡漾开口:二弟真好,既可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又可提枪上阵,教训嫂子与大哥床前。就怕是有贼心没贼胆,平白让人眼热,实则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后面的话,徐右舷到底是没让高瑶好好说出来。
看不见面孔的徐右舷在她说话的时候手已经不声不响往下滑去,入手绵软,去势不减。
按在拉门上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另外一只手就钻入嫂子的抽褶小衫下摆,摸着一块嫩肉就扯开她白色套裙,连带着内裤一把扯下来,动作丝滑至极。
不等高瑶有所反应,他那似乎形状漂亮的手指便已经不客气的碾压起高瑶的少妇嫩穴。
那嫩穴沾着淫液,却饱满臌胀,没有被过多开采,很是渴求人爱抚。
一接触那到手指便自动收缩起来。
呃……啊……
高瑶忍不住在身后强制的压制下晃动着身体,可耳边却传来徐右舷冷漠无情的批判:嫂嫂知道银样镴枪头,可知道张仪曾经骂孟子娼妇处子撒泼,这句话用在嫂子身上并不十分适用,但稍微用一用,也无伤大雅。嫂子虽不是处子,却和处子没什么分别,少妇守寡,岂不更苦……
徐右舷说的声音和下雪似得,耐不住手上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从高瑶腰上摸过,并来到她两腿之间,体温升高,他手指带上了热气,烫的高瑶敏感的小穴根本受不了。
两根手指先是在小穴穴缝轻轻一拨,便找准阴蒂,重重一碾,掐的高瑶腰一绷,整个人差点都是摔倒了。
只唇边溢出清液,低下头去,阵阵颤抖。
可她按在拉门上的手还被徐右舷抓住了不容动摇,至于小穴被玩了,除了忍耐还能怎么样。
娼妇处子……你实在是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骂嫂子……
高瑶只感觉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令人无所适从,回嘴都弱了架势,而徐右舷贴在大腿根本的肉柱硬的厉害,却还压抑着声音毫不留情的继续讥讽她:嫂子骂我早泄不过分,我说嫂子像是处子,就算过分。怎么?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大哥喜新厌旧,娶了你以后,到底肏了你几次,你心里有数。
徐右舷装的再好,到底说了句下流话。
高瑶一瞬间甚至忍不住笑出了声:哈,我何须用的着他……呵……他不做丈夫,难道天底下,没有能做丈夫的人?我既然找了你,你觉得我不会找别人?你,你觉得你算什么……呵呵……说到底,都是,为了……报复……
说道后面,她语带深意,似乎在暗示什么。
不料徐右舷听到那一句,不出声了,高瑶只听到一阵皮带和拉链抽动的声音,不由略有惊恐一瞬,而后,果不其然,她失去了平衡,一条腿被人狠狠一带,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便带着荷尔蒙的味道挤过来,贴在她流水的身下,然后带着莫大的力道洞穿了她。
噗嗤——!
徐右舷竟然一声不吭就插进来了,比外面的徐引舵最开始的举动还狠。
一根有长又粗又热气腾腾,硬邦邦的鸡巴一点都不像他主人的脸那么冷冰冰,反而有些悍然蛮横的意味,龟头贴在嫩穴不过一秒,便狠狠钻进去,插得高瑶那张柔软知性的脸都扭曲起来。
高瑶跪着,一条腿已经被人从身后抬起来,单腿跪着,一只手无力垂下,另外一只手被人压着从手背交握,只能死死咬住牙齿,才不至于发出声音。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