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干得兴起,突然听得门外一阵窸窣的动静,很快便有脚步响在门廊上。
江淮安心中一紧:莫不是金枝那丫头回来了?该死的,怎么这么不是时候?
想要抽身而去,奈何正操干到紧要处,腰眼越来越酸,肉棒也胀得快要爆开,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咬咬牙,横手捂住金枝满口呻吟,猛地加快身下挺动的速度,又深又重的插入拔出,不过十来下,便眼前一白,颤抖着射了出来,将女人的小壶灌了个满满当当。
吱呀。外间门被推开一条小缝。
江淮安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对着女人的小嘴又亲了一下,才压低声音说,好妹妹,哥哥先去,明儿再来会你。
说完,蹑手蹑脚从里间窗户翻了出去。
黑暗中,外间门被由外推开,两个重迭的身影闪身进来,又反手将门合上,最后抬步向里间走来。
床上还尤在喘息的女人忙捂住嘴,强撑着爬起来,快速躲进了床底。
透过狭窄的缝隙向外看去,只见一个挺拔高挑的男人单手抱着缩成一团的小女人,另一手掀开里外间隔断的纱帘走进来。
一双湿漉漉的皂靴踏在地上,留下一串暗黑色的脚印。
男人停在床边,将怀里已近虚脱的小女人放下,温柔剥去她身上湿透的衣衫,然后扯过被子将她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