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含那生了钩子的眼睛勾住龙晖,迷迷糊糊地说: 白雪公主。
这回不听灰姑娘了?嗯?
白斐含好像没听明白龙晖的话似的,眼睛里全是迷茫的神色,好像在思考,什么是灰姑娘。
龙晖简直要爱死了这样子的白斐含,她像一个稚童一样,眼中只有自己,只依赖自己。
龙晖没有拿凳子过来坐,他坐在了床边,给白斐含讲着白雪公主的故事。
到公主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时候,白斐含也进入了梦乡。
。
醒来后的白斐含觉得她好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她的感受,和那天龙晖骑摩托车送她回学校很像,只是疼。
白斐含已经忘记了很多事情,她只记得吃杀青宴的前半段,她的记忆只到和阮未雪喝酒,从那以后,便全都没有了。
龙晖给她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她亲懒懒和灰灰,亲了一嘴猫毛的光辉事迹。
小姑娘用双手捂住脸——她的脸虽然有点娃娃脸,但是很小,两只手放上去,便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
龙晖说: 当时灰灰的那个眼神哟,好可怜,它的脖子都被你亲掉一块猫毛!
白斐含知道,龙晖在这段描述中,熟练地运用了夸张的手法。可是,喝酒喝到断片,白斐含真的没有想到,她还觉得她酒量挺好的呢。
她双手捂着脸,声音从手下流了出来: 龙哥,不要说啦。
人家都不好意思啦。
龙晖看着小姑娘害羞撒娇的模样,心里痒痒的,笑问: 叫我什么?
白斐含,当然知道龙晖想要她叫他什么,扭扭捏捏地叫了一声: 宝贝。
龙晖朗声大笑: 好,不说了。
白斐含这才把双手从脸上放下,小声说: 龙哥,我身上疼。
哪疼?龙晖收了笑,马上关切地问。
白斐含在心中,笑了起来,但是面上一种略微皱着眉头的模样,轻声说: 脖子,背,腿,脚,哪里都疼;还有,头也疼。
小姑娘这样说着,委委屈屈的,龙晖一点都没有和她开玩笑的心情了,马上要去给徐茵如打电话。
这时候,小姑娘的手柔柔地拉住了他的胳膊,轻声说: 没关系的,应该是宿醉后遗症。我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就好了。
龙晖马上抱着白斐含去浴室,白斐含靠在男人强健宽阔的胸膛上,心中很有一种快。感,不仅是因为龙晖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