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晖只想永远和她在一起,永远保护她。
白斐含给了他一个家,他就对这个小姑娘有责任。如果像运动会那样,龙晖知道是谁下的手,那他大可以报复回去,谁敢伤白斐含,他让人百倍偿还。
当时对那个害白斐含的同学,他是打算叫徐茵如以牙还牙的。只是徐茵如建议,采用一种温和的方式: 学校毕竟不是社会。
这才只让她承认错误,道歉了事。
没想到今天,白斐含还是受伤了。这事出在在她的工作中,龙晖甚至插不上手,帮不上忙。
龙晖,人生第一次,尝到挫败感。白斐含这个小姑娘给了龙晖太多的第一次感觉。
第一次对一个女生心动,第一次感到害怕失去一个人,第一次感到有一个家,第一次感到挫败感。
龙晖觉得,认识白斐含以后,他的人生,才算完全。
白斐含在半夜惊醒了,她不记得做了什么梦,只知道她大喊了一声,随后惊醒。
龙晖攥着她的手说: 我在,我在。
声音是低沉略带沙哑的男人的声音,白斐含很熟悉的的男人的声音,白斐含听了,一阵心安。
白斐含看着龙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这才顺过气起来,笑道: 做恶梦了。
龙晖没问白斐含做了什么梦,只是伸手去给她擦拭额头的冷汗。
白斐含很感动,在她需要一个人陪伴的时候,自从他认识这个男人之后,龙晖总是从不缺席。
白斐含的脸色还很苍白,她轻声对龙晖说: 一直这么坐着,不累吗?
龙晖摇了摇头。
白斐含往床的里面挪了挪,给龙晖空出大面积的床,轻声道: 你上来歇歇吧。
龙晖知道白斐含现在很需要他,也不推辞,直接躺了上去。
这算是两个人第一次同床共枕。但如果可以,龙晖宁愿不要这同床共枕的机会,换他的小女孩健康快乐。
龙晖躺着的姿势和他的站姿一样,笔挺端正。龙晖只是躺在床上陪着她,不乱看,更不乱动手动脚。
尽管白斐含知道龙晖心疼自己,一定不会在她不舒服的时候乱动,但还是感觉到莫名的感动。
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白斐含总是感到绝对的安全感。
我明天陪你进去吧,你就说我是你保镖。龙晖说。
白斐含,此时实在不知道明天,阮未雪又会干出什么奇葩的事情。
通告单在她刚回来的时候就发过来了,明天是一些不重要的过场戏,也不涉及到鲜血,但是白斐含总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