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晖轻笑,伸出手,食指在白斐含手心轻轻弹了弹。在手指碰到白斐含手心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小姑娘的手蜷缩一下了,好像要攥住他的大手似的。
小姑娘的手心很凉,手指也很凉。龙晖没忍住,反手用大手包裹住了她的手: 怎么这样凉,夏天都这么凉,冬天还不成雪人了?
龙晖的手又大,又温暖,还有力量,白斐含的手在他的手里,舒服得不得了。
龙晖把她这只手焐热了,又捉过另一只,一起焐着。
我的手就这样,常年都冰凉,你现在焐热了,一会儿也还是要变凉的。白斐含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还是没有抽出手。
她只是低着头,感受着龙晖手心的温度,以及一点薄薄的茧子。
还玩不玩啦?白斐含问, 我还没赢过你呢,不许耍赖!
龙晖把她两只手都捂热了,万分不舍地松了手,笑道: 玩。
这回轮到白斐含出牌,她拿出了两张,用两只手攥着牌,轻轻推到龙晖眼前: 猜一猜。
从龙晖的角度只能看到扑克牌背面的图案,以及小姑娘说话时歪着头,从扑克牌左侧露出的小脑袋。
龙晖觉得,小姑娘的脑袋都是那么的可爱。
红的。龙晖看着白斐含的眼睛说道。
你猜错啦!白斐含的声音都透着欢喜,说着把牌面翻过来。龙晖看去,是一张红桃k,和一张黑桃a。
小姑娘好像怕他说她耍赖似的,先说道: 应该是黑加红,黑色,红色,黑红色,三种颜色才对,不然不是黑色就是红色,也太好猜啦。
好猜吗?是谁连续三次都猜错了?
白斐含心情好,不理龙晖,手里拿着两张扑克牌,笑道: 快让我弹弹。
她右手食指拇指相扣,做好了要弹人的准备,张牙舞爪地吓唬人: 我要好好想想,弹你哪儿。
白斐含的手指轻轻触碰到龙晖的头发,龙晖的头发是寸头,没有短到贴着头皮,但也不是很长,白斐含摸过,扎手得很。
她的手指从头上轻轻下滑到额头上,想了想,也没落下,龙晖的额头是光洁饱满的,但是她不想弹在这儿。她已经想到要弹龙晖哪儿了。
白斐含操纵着她的手指,到龙晖右边眉角的疤痕处,轻轻一弹。
男人的眉毛瞬间上扬,抬起头看她。
白斐含摸过龙晖的疤痕,在她脚受伤的时候。以前她把摸龙晖的疤痕看作征服龙晖的象征,真正摸到的时候,却没有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