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含当然不会说想你是我同学就好了,她笑说:想你——
还没说完就被龙晖封住了嘴,龙晖用右手食指轻轻贴着白斐含的唇,笑道:想我就够了。
周三那天,也是这只手,也是这只手指,封住了她的唇。
白斐含觉得这只手真是可气人,他操纵者它,不让她说话,她就真的不能说话。——因为嘴唇被附上他的手指,心里酥酥麻麻的,只顾着胡思乱想,没时间想接下来要说的话了。
白斐含嘴中的话说不出来,却又不想服输,如果以后被他掌握了这种办法用来对付她,那她还能不能说话了呀。
她微微张开嘴巴,只张了一条小缝,露出两小排牙齿,轻轻地咬上了龙晖的手指。
男人的手指粗粝,白斐含又不想真咬痛了她,所以只是轻轻地触碰一下,以示惩戒。
龙晖在白斐含张嘴的一瞬间全身肌肉都僵硬,小姑娘的的牙齿像狐狸的幼齿,细细的,她不舍得狠咬,自然不会伤人。
他感觉到小姑娘的舌头,似有若无地,触碰到了他的手指。软软的,润润的。
放开。龙晖用低沉压抑的声音说。
白斐含听话地张了嘴,她本就没想咬疼他,只是不想让他总用手指封住他的唇,那样她既不能说话,还要因为他的手指触碰而感到心跳。
不要总用手指堵住我的嘴巴,听到了吗?白斐含歪着头说,她的眼睛波光粼粼的,斜斜看着龙晖。
她说的话带有一种命令般的稚气,可眼中风情却是任何一个女孩都没有的,水光滟滟,含义无限。
龙晖看得心旌荡漾,缓过刚刚被撩拨的全身僵硬,笑着说:那你想我用什么堵住你的嘴巴呢?嗯?
什么都不要!白斐含还要说话,听到广播里喊一百米到检录区检录。
白斐含站起来,对龙辉说:我要去跑步了,给我加油。
龙晖问: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你陪我去,我会觉得你是我家长。
龙晖不说话,当初叫她小姑娘,本意是怕她害怕他,刻意做出一副大哥哥的样子,常常逗得她跳脚。自白斐含主动去新世界找她,他便再也没叫过她小姑娘,也没开过此类玩笑。
因为他确定,他并不是拿她当小姑娘看的。可没想到现在要自食其果,他只比她大五岁,却好像和她差了一代辈分。
龙晖用刚被白斐含咬过的手指摸了摸眉角的疤,手指上还带有柔软的触感,摸了摸,他忽然把手指靠近嘴边,轻轻一吻,心里想,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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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斐含来到检录处,意外发现苏乐也在。
德智体美劳,苏乐只对美感兴趣,每天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不顾及她是个清纯长相,不大适宜浓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