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虞梦桢,更恶心赵小龙这种出轨的行为。
从酒店出来后,二人心情都不太好,白斐含不得不强撑着安慰虞梦桢。
虞梦桢说:小白,我心里难受,我们去唱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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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夜董会,雅俗兼具,高贵和低贱齐飞。上流人士有上流人士的玩法,底层老百姓有底层老百姓的乐趣。是槟城最大的、最神秘的,同时也是最危险的销金窟。
虞梦桢没有会员,只要了一间普通的ktv包厢,她有一把好嗓子,以前心情不好也常拉着白斐含唱歌。
白斐含知道虞梦桢是被赵小龙伤透了心,今天想要好好发泄,只好由着她。
二人到了包厢内,虞梦桢把灯光模式调成魔鬼,室内灯光变成:昏暗——各种颜色疯狂闪烁——昏暗,白斐含看着虞梦桢的脸从黑到五颜六色再到黑,心里有点害怕。
虞梦桢拿着麦克风扯着嗓子喊早就吃够了爱情的苦,在爱失落中的人到处都有,而我只是其中一个……
白斐含紧绷绷地坐在沙发上,冷汗都要把额头打湿了。她小时候父母工作忙,雇的第一个保姆人品不好,总把她关在房间里,有时候一关就是几天几夜。
她害怕这种到处都有鬼影似的黑暗房间,尤其是现在灯光还一闪一闪的,更吓人了。
虞梦桢叫了啤酒,拉白斐含喝。以前白斐含总被人当小孩,自然而然地认为她不能喝酒,班级吃班饭,她也只意思意思喝点啤的就行,没人会逼她。
但今天白斐含有点想拿酒壮胆,也真的为朋友难过,索性就和虞梦桢喝了起来。
虞梦桢开始还用大酒杯喝,后来连杯都不用了,直接对瓶吹。连喝了一提啤酒后,趴在沙发上,好像睡着了。
白斐含陪着虞梦桢也喝了一提,没什么感觉,只是想去洗手间。本想去洗手间后回来就把灯光调成柔和模式,再扶虞梦桢回学校。
去过洗手间回来之后,白斐含却忽然童心大起,想是酒劲儿上来了,她没调灯光,鬼屋子似的魔鬼灯光好像也不错。
她慢慢踱步到选歌机旁边,走得很稳,完全看不出喝醉了的模样,只是嘴角微微扬起,有一些不明笑意。
白斐含打了字母g很快便找到了滚滚红尘,其实这首歌排在很下面,但是白白斐含一眼就叨上了。
白斐含唱歌不好听,也无意献丑,开着原音听听歌曲而已。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点了这首歌。
歌才开唱,虞梦桢就在沙发上叨咕着要去撸串。
白斐含这时候好像忽然清醒了,走过去拉着虞梦桢起来,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不行了,咱们得回学校,太晚就进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