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观音微笑着,将手中的药粉,运劲洒了出去,却在眨眼之间倒卷了回来,她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一口气吸了个干干净净。
风萧萧好不容易才翻身压制住了邀月,男人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被再次压回,所以恨不能功力全开……而他最拿手的,也是现在最合适用的,自是九阳神功的护体罡气一流了。
如果石观音没有运劲,只是轻轻撒去,罂粟和大麻所提炼的药性太过独特,根本不会激起九阳神功的反应,但她偏偏贪心的很,恨不能将药粉直接灌入两人鼻中,这下顿时吃了大亏!
她现在再也顾不得将两人如何了,简直疯了一般的往外冲去。
她深知此物的毒性之猛烈,又是这么大的剂量,如果不快些找个安全的地方服食解药,全力解毒……她的下场,只怕还不如谷外扫地的那群奴隶。
风萧萧和邀月几乎同时从美妙中回神,各自的身子都止不住的僵了僵。
但两人却舍不得停住片刻,更舍不得分开,这种极剧却莫名的兴奋感早已充斥着他们全身,甚至大脑,几乎可以压倒一切理智……
时间,好像真的显形了,如流水般,将两人一点点淋湿。
床上尽是汗水的斑渍,竟是无处不在,浸透了每一处细微的角落。
风萧萧终于累了,无力的趴着,怀中是婴儿般熟睡的邀月,那么纯洁,那么美!
邀月好似很喜欢这种被风萧萧紧紧簇拥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那时的大沙漠里。
她无意识的呢喃着,竟又寻上了他的胳臂,抱在怀里,挨在脸上,樱唇贴上了他很是粗糙的手腕,温柔的吻着,轻轻的吮吸着。
当她再次清醒的时候,浑身已经干干净净,甚至清清爽爽了。
素白的衣裙整整齐齐贴服在她的娇躯上,现出玲珑有致的身姿。
风萧萧靠坐在她的身旁,温柔的看着她,眼中闪着几许痴迷。
邀月猛地支起上半身,才发现她竟然还抱着风萧萧的胳臂。
她松开了手,起身道:该走了。
然后,她便走了,走得飞快,生怕被风萧萧看见她已绯红的脸蛋。
风萧萧很贴心的跟在她身后,绝不超出一步。
他很在意着邀月的感受,绝不让她羞涩到难以自抑。
如果没了那种冷傲的气质,邀月也就不再是邀月了。
不过风萧萧脑海里,却不停浮现出替邀月沐浴时的那种惊艳的美……那具如凝脂般,比泉水更清冽透心,比象牙更光泽莹润,比软玉更手感细腻的胴体。
邀月的神情,很快回复了一贯的冷淡,她皱眉道:这是你做的?
风萧萧从遐想中回神,转目一瞧,眉头也皱了起来,道:不是,若非必要,我很少用这种酷烈的手段。
这是花海前的石头屋子,不久前,还有着几个赤裸着的少女,在屋中的清泉下沐浴。
如今这几名少女依然赤裸,但一个个已惨不忍睹的死了。
一人颈上红印宛然,是被勒死的,一人口吐鲜血,是被人以重手法击毙,一人被拧断了脖子,一人被割下舌头,一人被挖去眼睛……
甚至沿途上,被邀月冻成冰雕的那些少女,也全在这间石屋中,她们身子挨着身子,整整齐齐地摆着,围着池子排成了一圈又一圈,就像是陈列什么货物,又像是一种神秘的仪式。
邀月道:那就是石观音做的。
风萧萧沉默了一会儿,道:她着急解毒,是不会有这闲工夫的。
邀月脸上倏然闪过一抹嫣红,但转瞬即逝,冷冷道:难道除了我和你,还有别人进来过这里?
清脆的语音里,是浸满寒气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