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的脸唰地一下子红了。
之前在医院,他天天帮她擦澡,就已经很尴尬了,再让他帮忙洗澡,太难为情了。
顾北弦盯着她红彤彤的小脸,勾唇笑道:你也不小了,怎么动不动就脸红?结婚三年了,还矜持得像个小姑娘。
苏婳想到萧逸说的,让她在家浪一点,荡一点,否则争不过楚锁锁。
她声音极轻地问:你们男人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太矜持,更喜欢女人浪一点?
顾北弦忍俊不禁,是谁告诉你的?
萧逸。
顾北弦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唇角扬起,慢悠悠地问:那你会浪吗?
苏婳脸更红了。
她矜持惯了,还真浪不起来,可是她太想赢楚锁锁了。
她从小跟着外公学习修复古书画,其实早就把身上的棱角打磨没了,是清心寡欲,与世无争的性子。
不知怎么的,忽然间就被楚锁锁激起了强烈的胜负欲。
她想了想,抬起脚,勾勾顾北弦的小腿,手指顺着他的衬衫缝隙探进去,抚摸他的腹肌,大眼睛水水地瞅着他,很认真地问:是这样吗?
顾北弦噗嗤笑出声,握住她往里探的手,不让她乱动,问:这是谁教你的?
从玛丽苏小说里看到的。
顾北弦垂眸,仔细端详着她的眼睛,你这眼神不对,太认真了,看得我只想跟你研究高数题。
他捏了捏她的腰,肢体动作也太僵硬,这架势不像调情,倒像要跟我比武。你得放松,腰要软一点,眼神慵懒一点,媚一点。
忽然意识到什么,苏婳挑眉瞪他,你怎么这么懂?
顾北弦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你们男人果然都喜欢浪荡的。苏婳闷闷不乐地说完,转身朝沙发走去。
看着她莫名其妙生闷气的样子,顾北弦哑然失笑,我去放洗澡水。
好。
洗澡水放好,苏婳走进浴室。
在顾北弦的帮助下,脱了衣服坐进浴缸里。
她高高举起受伤的左手,防止沾到水,对他说: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就行。
顾北弦挽了挽袖子,拿起挂在墙上的粉色搓澡巾,说:我帮你搓搓背吧,快半个月没好好洗澡了,身上肯定很脏。
苏婳刚要说不用。
只觉得后背一痒,顾北弦已经搓上去了,边搓边嗔道:灰这么多,小泥猴。
苏婳窘得不行,反驳道:我才不脏呢。
顾北弦笑意加深,好,不脏,我们家婳婳干净着呢。
苏婳耳根微微发麻,这个男人越来越会撩了。
搓着搓着,她听到身后男人的呼吸声,渐渐不对劲了。
她刚要扭头去看,他的手就从她的背上,划到了腰上,握住。
他从身后抱住她,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亲。
苏婳挪动肩膀想反抗。
他握着她的肩膀,把她转了个身,低下头来亲她的嘴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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