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霸道地不让他停息,垂头盯着他眼神迷离的样子,极快地将他带上高峰。
……啊!
他最后发出短促的闷哼,眉头紧紧攒在一起,仿佛被关久的野兽,连快意都要苦苦压抑着。
帐中安静下来,宫乘月趴在谢子澹身上缓了缓,将绑住他手腕的腰带松了,便要起身穿衣。
他知道他自己方才请罪的话惹她不快了,匆忙搂住她,尽力软着声音道:……皎皎……我……你……
支吾了一阵儿,他才顺利道:……你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最后那个好字已然弱得听不清,他的脸又烧起来,烫烫地贴在她颈边。
宫乘月笑了,将他束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松开,抚了抚他的长发,点头道:好呀。毒是什么时候发作起来的?看你苦忍那样儿,是天还没亮就发了吧?
谢子澹不答,只微弱地点了下头。
她的帝君样样都好,就是太正经,太要强,太放不下端庄的架子。
这一点她不太喜欢。
所以她其实倒更喜欢毒发时的他。
但身为一国之主,她怎能将他人的痛楚当自己的乐子,这话是万万说不得的。
时辰尚早,两人叫来人洗漱了一番,便并肩躺下浅眠了片刻。
午膳前宫乘月先醒了,见谢子澹还在睡着,知道他毒发一次颇为耗费体力,于是便自己先叫人来伺候更衣,悄无声息地往前殿走。
还没走出寝宫殿门,身后便传来重物落地的一声巨响。
宫乘月惊惶回头,只见谢子澹已经昏倒在床前的脚踏上,额角在尖角上磕出了一丝血迹。
守在殿内的刘全飞奔过去,高声惊叫:帝君!
(忽然发现行文中的一个bug:为什么女人做皇帝就要称为女帝呢,男的皇帝也没有叫男帝呀?所以把前文的女帝都改成了皇帝或名字,接下来也会注意的。当然文案没有改,还是需要让大家知道这是女尊,皇帝是女的。)
(才写了五千字的作者就已经觉得本文最大的难点就是设定和称呼了,大家如果发现类似bug的话请随时提醒我,啾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