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如果真的是物理学的原理的话,那么很可能是已经超越了我们目前地球上面所研究出来的物理学知识了。我说道。
陈默的眼睛看着我,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告诉我,自己是有在听我讲话的。
所以我继续地说下去:按照刚刚老头所说的话来看,这后土娘娘很可能当年是与从天狼星来的伏羲相结合来,所以,这一座行宫很可能伏羲也有参与设计。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里头很可能肯定渗入了很多相对于地球人来说超前的物理学知识,所以,我们是不可能看的懂的。
那你的意思是?陈默听完我的话之后,淡淡地问道。
我的意思是,如果这个影子对我们没有造成什么影响的话,那么我们可以不用管它,然后尽快寻找出口才是。我说道。
可是,这四周什么都没有,唯一能够见到的,就是这几盏鱼莲灯,但是,这些灯上面却隐藏着机关,所以,我们基本上是无计可施的。陈默说道。
突然,我灵机一动,随后便朝着地面上仔细地观察着。
地面上那个多出来的影子,随着我们的移动而不断地动着,动作位置,没有一处是出了差错的。
周沧,你在看什么呢?陈默见我一直在地面上寻找着,因而不解地问道。
陈默,你有没有觉得,刚刚老头突然间从我们的眼前消失得很是怪异。你看这大厅的屋顶这么高,他是绝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够蹦的那么高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遁地了。我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这个六角大厅的出口,很可能在这地面上,而不是在墙壁上面。陈默说道。
我看着陈默点了点头。
陈默,你还记得鄱阳湖里的那座围楼吗?
当然记得,你是说,这后土娘娘的行宫,很可能与鄱阳湖老爷庙水域底下的那座围楼一样,它的建筑构造不是横向的,而是竖向的么?陈默像是突然间焕然大悟的样子。
是的,除此之外,我觉得没办法解释为何老头能够突然间在我们的眼前消失。我说道。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那我们赶快寻找吧,周沧,我来给你掌灯,你在地面上仔细地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陈默说道,便弯下腰来,将手中的那盏鱼灯举到我的面前。
我亦是蹲下了身子,近距离地观察这六角大厅的地面。
大厅的地板是用方形的长砖砌成的。
但是,奇怪的是,这些地砖却没有按照一定的规律摆放堆砌的,而像是随意地扔在地面上,然后再用一些在河底捞出来的淡青色的鹅卵石将长条方砖之间的空隙填补起来。
这种随便的态度,与墙壁上那些造型精致的鱼莲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这个大厅瞬间变得有点不伦不类的。
陈默,好奇怪,这地板居然如此混乱,好像目前有文字记载的任何一个行宫甚至是地宫,都没有出现过如此随意的地板,这好像是用修建行宫剩下的一些边角料,随意填充而成的。我蹲在地面上看了许久,仍旧没能看出来个什么名堂,所以对着陈默说道。
周沧,我的看法恰恰跟你相反,我们首先撇开这个大厅的构造,单从角落里那七具干尸来看,我就觉得这个大厅肯定是不简单的。不然的话,为何这些人都要来这里,而且还受到了那样的极刑。而且你记不记得,当初谷雨曾经说过,这些面具是与神沟通的渠道,而她口中的神,很有可能就是那被天狼星人虎视眈眈的所谓的感性思维。陈默说道。
陈默,可是这样的一个地面,我实在是…
我原本是想说我实在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名堂。
但是,就在这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这地面上的长条形方砖和那些鹅卵石,似乎,似乎是组成了一副图案。
只是,这个念头仅仅是在我的脑袋里一闪而过,瞬间就消失了。
我别说是抓住了,就是连形态都没有触碰到。
图画,好熟悉的画面啊,我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图画?周沧,你在说什么,什么图画啊?陈默问道。
陈默,这地面上的长条形方砖和鹅卵石,好像是在表达一个画面,我很熟悉的画面,但是,我突然间又想不起来,是一个什么样的画面。我说道。
没关系,不着急,你慢慢想,你能想到了这些,证明你已经看出了一点端倪了,仔细想想,肯定能够想出来的。陈默听完我的话之后,便开始宽慰我了,但是,我仍旧能够看得出来,他眼中焦急的神色。
到底是什么呢?
哎呀,我这脑袋,可真够笨的。
我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出来,不由得用力地拍打了自己的脑袋瓜子一下。
哎,你干什么,越是这样越想不出来,你要让自己的心静下来。陈默抓住我的手腕,阻止了我第二次拍自己的脑袋。
陈默说得没错,越着急越想不起来的,我要静下来。
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我闭上了眼睛,开始在自己的记忆之中翻找。
那副图画,我感觉不是很遥远,就是近期才刚刚见到过的。
如果将范围缩小到了近期的话,那么应该就是从参与到星盘这件事里面开始的。
那么,我就瓦屋山开始,一件件仔细地回忆。
记忆中的一个个片段,像放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地快速在我的脑海里闪过。
突然间,一个片段在我的眼前停留了下来。
那是我们进入到瓦屋山深处之后,在那条小河的河床上面,我掉入到一个很深的洞穴之中。
在洞穴里面,我见到了切叶蚁组成的那副图画,就是眼前这个大厅地板上的图案。
陈默,我睁开眼睛,兴奋地握住了陈默的手,然后说道:我想起来了,也知道这大厅的出口在哪里了。
当时那幅画,画中的角落处,有一扇大门。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个六角大厅的出口,就在那扇门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