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同样可以治愈好,只是没必要罢了。
他收回了手,向琴酒问道:手帕有没有?
琴酒从怀中的口袋抽出一条手帕递给了宫崎佑树。
而宫崎接过来便细致的将自己的手指都擦了一遍。
明明什么也没碰到,但宫崎却还是会习惯擦一擦。
手帕上有着琴酒惯用的男士香水味,很淡很浅,似有若无的,在这充斥着血腥味的环境中若不努力去闻,怕是根本就闻不到。
但宫崎在拿到手帕的那一瞬间就闻到了。
这个味道和宫崎那天将额头抵在琴酒发间时,从他的身上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宫崎低垂着眼擦拭着手指,听琴酒将审讯人员又叫了进来,后面应该没有我的事了?
嗯。琴酒先是回答了宫崎的问题,这才对审讯人员说道:继续审。
宫崎先一步走了出去,琴酒则跟在后面走了出来,最后才是一直跟在左右的伏特加。
宫崎将用过的手帕递了回去,琴酒看了看,然后拿了过来,又重新的放进了口袋中。
宫崎佑树说道:休息日把我叫出来,不补偿我一下?
本来也打算找你,正好今天一起做了。
两人一同出去坐上了车,伏特加坐在驾驶位上开车,宫崎则和琴酒坐在后排。
宫崎佑树没问去哪里,琴酒也没说。
只是他们出来的时间不太巧,正赶上了下班的高峰期,道路堵车,他们坐着的车被堵在了路中段,前进不了,也后退不了。
烦闷之余,琴酒点了根香烟,将车窗打开随意的看着车外的风景和人事。
宫崎没问琴酒打算的找他是什么事情,毕竟这种事情彼此心知肚明,没必要直接的说出口。只是这个时候堵车,没话说,宫崎才突然的又想到了真品和赝品。
说起来……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找的‘赝品’。宫崎将手肘搁在车窗上,手背抵在下颚。他的目光本来是看着车窗外的,只是在说话之后才转移到琴酒的身上。
琴酒弹了弹烟灰,黑色的帽檐遮挡住了他大半张脸。听到宫崎的话,他微微侧过头来,随口说道:只是偶然看到了。
也就是说没有特意去找吗……不过这句话的可信度只能说一半一半了。
宫崎佑树勾了勾唇角,没说话。
前排开车的伏特加听不懂两个人的对话,但他被琴酒重用正是因为他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琴酒没有打算告诉他,伏特加也就一句话都不多说,只专心的做一个司机。
而后,经过了十多分钟,他们才总算从拥挤路段出来,还算畅通的抵达了目标餐厅。
算是补偿宫崎今天休息还大老远跑一趟,琴酒选择的餐厅显然是格外奢侈的那一类型。但两个人都没能专心去品尝那食材的口感,而是各自思考着晚上的打算。
从餐厅离开,直接去了餐厅附近的酒店。两人都是熟手,站在前台开房的时候也格外坦然。
进了开好的房间,也不多话,宫崎佑树抽掉衣领处的领带扔到边上的椅子靠背上,对身后习惯性将门反锁了的琴酒说道:还是那句话,我不做下面的。
琴酒一根根的将手套的手指脱下来,嘴里还叼着一根烟。他将手套同样的扔在了座椅上,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
然后他们两个人把彼此都给弄石更了。
结果是一人被掐着后颈,一人被手.枪抵住腹部。
局势僵持住了。
半晌后,宫崎佑树拨开枪口,屈膝坐在床上,从床头拿过了烟点燃咬在嘴里。
琴酒将手.枪收了回去,同样不愉快的阴沉着脸翻身坐了起来。
宫崎佑树一手将手指插进前额的头发间捋过,一手将香烟夹住拿了下来。
他吐出一口气来……身上的火和心里的火都烧得正旺,却偏偏没个地方发泄。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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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债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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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收啦!庆祝加更!嗯……我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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