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媚姐,过来一下。任飞扬从入定中醒来,发觉浑身的疼痛减轻了许多,打量了一下周身,发觉除了黑了点外倒也没有出现什么水泡之类的变化,身上的疼痛也基本消失,只是觉得全身有些过热而已,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决定还是让胡媚过来帮忙。
什么事?胡媚听到任飞扬喊她,便走了过来好奇的问道,却是发现他仍然光着身子,忙别过头去气呼呼的问道: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媚姐,你看我现在跟个非洲土著似的,能穿衣服吗?任飞扬可怜兮兮的说道。
那你也应该挡一下啊,这样跟个流氓有什么区别?胡媚气急,脸色微微有些泛红。
我挡住了啊?任飞扬委屈的说道,自己也不想这样啊,从始至终自己都是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反而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在喊胡媚过来前,自己已经拿着装衣服的袋子挡住了要害了。
那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胡媚刚才根本没往里看,只是看到任飞扬光着上身便别过头去怒斥了他一顿,这下才在任飞扬的委屈声中看向了他全身,发现他提着袋子挡住了要害,这全身焦黑,仅剩下一顿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的模样让胡媚噗嗤一笑,紧接着不顾形象的大笑了起来,撑着车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不复刚和任飞扬见面时的优雅妩媚的熟女气质。
媚姐,不带你这样的啊,我变成这样你可是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任飞扬义正言辞的斥责道,可是从这种形象发出的正义的声音实在是太过滑稽,完全没有气势可言。此时的任飞扬除了浑身焦黑外,原本一头乌黑柔顺的短发也全部变成了黑色卷毛了,在车上任飞扬曾经检查过一遍,发现上下都卷了,看着汽车后视镜里自己的形象任飞扬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了,我不笑了,你说吧,要我帮你什么忙?胡媚捂着笑疼的肚子好不容易才直起腰来,忍住了笑声,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总算平复住自己时刻想要爆笑的心情,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没办法,忍笑实在是太辛苦了。
媚姐,你能不能开车帮我找个地洗澡?任飞扬可怜兮兮的请求道。
你自己不能开车么?手受伤了还是脚受伤了?胡媚好奇的问道。
媚姐,我现在这样子怎么开车?还不得被当成偷车贼给抓起来?任飞扬委屈的都快要哭了。
啊,也是,好吧,车钥匙给我。胡媚噗嗤一笑,然后又掩住嘴吭哧了几下,向任飞扬伸出了手。
钥匙插在车上呢,门没锁死。任飞扬用下巴指了指驾驶座上的钥匙,还好自己没有把钥匙带在身上,这要是被刚才的高温给化了的话那可就糟了。
哦,好的。胡媚这才发现车钥匙好端端的插在那里,便打开车门走上了架势座上,正要启动车子,忽然又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任飞扬掩嘴娇笑道:飞扬,你还是躺在后面的比较好,要是咱们这样上街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贩卖黑奴呢!
哦。任飞扬老老实实的躺下,拿着装衣服的袋子挡住自己的要害部位,在车后座缩成一团。
噗……咳咳。看着任飞扬可怜兮兮的样子胡媚就忍不住想要发笑,装着轻咳了几声掩饰了过去,然后启动了车子载着任飞扬下山了。
飞扬,咱们去哪给你找个洗澡的地啊?要不……去宾馆怎么样?开着车下了山,行驶在通往中海市的马路上,胡媚轻声问道。
宾馆!打死我都不去,我要这样子去宾馆了铁定得上当地头条,我可不想这样出名!任飞扬赶紧摇头大声的拒绝了胡媚出的这个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