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脱机你就脱,废话怎么那么多!独孤无忌瞪眼怒喝道。
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任飞扬老老实实的看是脱衣服,上身就一件外袍,脱下之后只剩下下身的一条长裤了。
脱光!独孤无忌冷冷的说道,一旁的华逸尘则是极其辛苦的忍着笑,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任飞扬幽怨的看了独孤无忌一眼,心一横,直接脱了个精光,眼神抬头看着山洞的顶部,一副慷慨就义的英雄模样。
进去。独孤无忌瞥了任飞扬光溜溜的身子一眼,嘴角扯了扯,向着铁门的方向示意道。
任飞扬老老实实的推开了铁门,这铁门发出一阵刺耳的金鸣之声缓缓打了开来,三人顿觉眼前一亮,山洞已是到了尽头,一个诺大的冰室出现在三人的眼前,看上去便觉寒气逼人,一走进去便觉寒冷刺骨,尽管任飞扬身体扎实仍觉一阵寒气深入骨髓,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冰室的地面全部都被厚厚寒冰覆盖,石壁上也是结着一层薄冰,中间一个清澈见底的约三丈方圆一人多深的寒潭,四周石壁上都嵌有一条大腿粗细的铁链延伸至寒潭内,在寒潭的那头却是有着一张能容一人躺卧的冰床。此情此景,让任飞扬感觉心中一阵阵发凉,对当年被关押至此的人们表示深刻的同情。
小子,在寒潭边站着别动。独孤无忌向任飞扬冷冷说道,和华逸尘走到了对面尽头的那张病床旁边站定,两人对视一眼,微微点头,示意对方自己都已是做好准备。
华逸尘将肩上所背的药箱取下放在冰床上打开,拿出一个小布包放在冰床之上展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金针,而独孤无忌则是面对着任飞扬的方向运功调息着。
无忌老哥,可以开始了。华逸尘拿过几根金针向独孤无忌点头示意道。
喝!独孤无忌大喝一声,任飞扬只觉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飞了起来漂浮于寒潭之上直直站立。
小子,不要乱动!华逸尘冷喝一声,十指夹着几根金针朝着漂浮于寒潭之上的任飞扬飞了过来。
任飞扬依言闭眼,静气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喘,整个人静静的漂浮在那里。
华逸尘一个纵身飞跃便到了漂浮于空的任飞扬身边手中金针直抖,插向任飞扬周身各处要穴,而底下的独孤无忌则是双手前身,稳稳的将任飞扬定在寒潭之上。
华逸尘手中金针用完,回转身来,手腕轻轻一抖,放置于冰床之上的金针袋内的金针便朝着自己飞了过来。接过金针,继续将其扎向任飞扬的周身各大要穴。
任飞扬只觉被金针扎上的各个部位一阵微微的刺痛,便觉那处又麻又痒,还有一阵阵的热力从那里散发出来,但有先前独孤无忌的吩咐,便极力忍住不动,但却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肌肉一阵阵的嚅动。
小子,千万不可乱动,否则功亏一篑伤的可是你的性命!华逸尘郑重告诫,手中金针不断,直将任飞扬给扎成了一个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