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听完张庭姿的劝告后,辛子恆面无表情的点头说:「知道了。」接着便拿着自己的水瓶走出门。
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
「敏星你来啦,」方见到我,张庭姿就上前拿走我手上的考卷,「借我一下,你这题的答案写什么?」
「喔好,」虽然心里有大概猜测到,可我还是忍不住在意的向她探问,「刚刚……辛子恆忘了带笔啊?」
「对啊,bcaaa……」她边对着答案边回我:「我看他一早的时候就慌慌张张,一问之下他才说他拿到了他弟的铅笔袋,更倒楣的是虽然他弟有铅笔,但他弟嫌2b的太黑,写完之后手会脏掉,所以统统只有hb的,本来我还想说他平常就是个挺谨慎的人,没想到居然也会出这种差错,所以我就看在他喜欢我以前朋友的份上借给他了。」
「喔喔。」我漫不经心的随口应了应,想藉此掩饰自己其实问得既故意又在意。
「好了,还你,」她把我的考卷递还给我后叹了一口气,「我果然还是错很多。」
「还不一定,」我说:「得跟施秉夷对了才准,他这个第一名的答案才最接近解答,所以等下我们再跟他对吧。」
「不用,」她摇摇头,「这科又不是数学,所以你的就很够对了,等施秉夷回来我再跟他对数学就好。」
「好。」我已经很习惯也承认的很大方,关于我数学很差的这件事,毕竟在上学期的第二次段考后我就露出马脚,从原本第一次段考的八十几直接落到不剩七十、不剩六十。
那时狱女,呃不是,我是说数学老师她还向我威逼利诱,说要是我下学期成绩有回升的话,她就要送我图书礼卷,但要是没有就要留我放学后下来写习题。
我的老天爷、圣母玛利亚、耶穌基督啊,我已经几乎天天都要补习了,又哪来的美国时间可以留下来去写习题?而且我想,我就是多写了几百题,数学成绩也还是一样的,我老早看开了,就别为难我了吧!
「是说,我看行事历写校际盃排球赛好像在第一次段考后举行,排球校队的同学大多都来自我们班,尤其还以十穀饭的成员最多,你说到时候老师们上完课会不会带我们去看球赛啊?」
「不知耶,应该不会吧,」我思忖了下继续说:「就算考完试、就算是校际盃、也就算排球队员大部分都是我们班的,但老师们应该也不会放着课不赶,然后带我们去看球赛吧?」
「那可不一定,」她举起右手食指摇了摇,「就我们学校歷年来这么重视排球赛的样子,不然我们来打赌好了,赌输的人就请对方一杯或是一罐饮料,多贵都可以,如何?」
「嗯?」我愣了愣,「打赌?」
「对啊,」她扬了扬眉,一副势在必得,「我们来打赌,你赌老师们不会带我们去看排球赛,而我赌会,如何?敢不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