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饱含哀怨看着他,如临大赦。
有些东西没必要告诉她,这些刑罚在合欢宗都是有的,外人只当合欢宗是什么淫门,可没想过,既然能称为邪道,多少是有些有悖人伦的东西。
看来柳献容瞒得好极了,专在梅玉面前装好人。
梅玉:那你现在,还是打我?
没了前头那些可怕手段,梅玉觉得挨几个巴掌也没什么抵触。眼见着高似的手掌抬起,梅玉闭上眼睛。
随后她惊恐地睁开眼:你是狗么,你、你咬我做什甚?!
脸上一口整齐牙印,高似没将巴掌落下来,却将一口牙印嵌在梅玉半边脸上。他的牙齿洁白齐展,还有两颗尖尖犬牙,若是只看看,无疑是漂亮悦目,可落在脸上……
梅玉杀人的心思也有了!
咬你又怎么了,还不是任老子搓扁揉圆?高似才不管梅玉多么抗拒闹腾,伸手掐住梅玉的脸蛋,手指用力,揉捏至粉红:都怪你这脸跟个白面馒头似的,我咬两口也不碍事。
确实跟馒头似的,热腾腾,软乎乎,雪花白。瞧着口感似乎不差,他盯了好一阵,没什么犹豫便付诸行动——尝一尝味道。
你、你还舔我!
梅玉甚至也没时间在意他的比喻,以往她最是讨厌这类朴素到形容。那不是说她脸大,说她跟馒头一样圆么?
她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他舔了她这件令人惊恐的事上。他居然,他居然伸舌头,在她脸颊上舔一口?那股子怪异的,湿漉漉的陌生触感,她下意识就要擦去。
高似却又攥住她手腕,不过是舔一口,尝尝你是什么味的。随后他给出自己的点评:居然不是甜的。
你有病吧?
正好,老子还真有病。高似不生气,心血来潮,要不……你把上回的事情做完,我就不计较了。
什么事?
别跟老子装傻充愣,你忘啦女人,你答应替我摸摸。高似还有一件记恨的事,那便是梅玉做那事的时候,粗鲁的手法,她不是故意报复是什么?
这次,你可轻点,不然握饶不了你。
梅玉的手被他拉到腿间,少年身下的肉根随着触碰慢腾腾升起,裆间肉眼可见支起帐篷。炽热的柱身在梅玉手心里磨蹭几下。
高似还以为她会满身抗拒。
却没想梅玉心里只想打发他,痛快极了:弄完就走?她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
等等……当然不止这个。高似想了想,做事自然要有始有终,不若做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