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摸一摸我那……我那孽根。
梅玉好似没听清,睁着眼睛:什么?
摸一摸我那话儿,与你说不清,总之,就是我那阳根!越说越气,越说越急,也越嫌脏嘴。
好在梅玉细软的手掌捏来,腿间肿胀酥痒方才有所缓解,泡在一汪冰水里似的,痛快极了。可很快他又察觉到不对,梅玉只是用手握住他那话,动也不动,只放在腿间,反倒弄得愈发痒痒。
这不是吊根胡萝卜在跟前,一口也不给吃么?看得着,吃不着。她是存心的!
你、你动一动罢!冯师兄还不敢提高声量,只敢小声催促。
梅玉还不肯动:那你帮我一件事,替我找个人。
好好好!哪里敢不依她。
要是再慢一步,到嘴的肉吃不着,还得被师兄训斥。梅玉便才隔着布料缓缓地揉搓起那团肉物来,这事她熟悉,以往不愿同张延做那事的时候,便拿手疏解,左右男人都是差不多的一根,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自然不长。
于是她手指碾在两丸上,轻轻地揉按。
那话儿膨胀一圈,将腿间裤裆支得老高,他倒有点不错的本钱,不过他对这事避如蛇蝎的模样,让梅玉腹诽:他们那宗派莫不是什么和尚宗?
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他们这样子,可不就是退避叁舍么。
好人……动一动,别只摸这处。他又拉着梅玉的手往末端包裹,腿间微微湿润。就是在黑暗里瞧不见,隔着布料,梅玉也能猜到他这阳具此刻的模样。
大约是马眼里吐出些许清液,柱身鼓起青筋,赤红充血。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梅玉还没施展起手段,他便已喘着气,将她揽在怀里,以此缓解身下阵阵快意。
梅玉这才上下施展。
这次他可直不起身,撑着桌边,将她虚虚压在身怀当中。嗓子烟烧火燎般,言谈间的傲意荡然无存,语不成调:对、对,嗯……
梅玉的动作戛然而止。
你动一动。那快意几乎要冲上天灵盖,便啪地断了弦,将他硬生生从迷离的边沿扯出来。明明就快了,她偏偏不肯动弹了!
你答应的!冯师兄瞪住梅玉,生怕她中途反悔。
梅玉的声音毫无诚意:我手上没劲了,你自己动吧。
我、我自己动?
他拿梅玉没法子,思索片刻,也只能屈辱地抓住梅玉的手掌,将阳根凑近,动起身子磨蹭。他这辈子也没有这么荒唐淫荡的时候!不仅跟梅玉这样亲密,还主动做出堕落的丑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