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聪明了,不闹腾,把珠子擦了擦又塞进怀里。
柳献容瞧了瞧她胸前鼓鼓囊囊那处,怎么就这么能塞呢?她这身段倒丰盈,没他想象中那些个黑瘦的村人模样,有了衬托,梅玉便成了天仙。
毕竟这些日子,他一瞧窗外,总能看见又黑又瘦的女人朝他龇着黄牙。他可怀念起自己过去舒坦的日子,红袖添香,群芳环绕。
而不是落魄到村子里,被一群五大叁粗的女人馋身子!
他想了想,这回双手一并掐着梅玉的脸,朝道爷笑一个。
梅玉瘪瘪嘴,也不退缩。
柳献容便掐得更紧,摸了松开手,揉了揉她发红的皮肤。梅玉没闹腾,退一步,捂着脸,显然疼了:仙长你掐我做什么,好疼的。
这自称有大来头的家伙,癖好古怪,偏喜欢掐她这脸。
柳献容不作解释,只冷笑一声。
若不掐她这脸,他倒想掐她那双雪白的奶,她跟张延颠鸾倒凤的时候,那姿态可淫荡极了,一整晚晃得他脑子晕。他只想狠狠地,重重地在她胸脯上掐一把,掐出点印记来,好疏解一口闷气。
他现在可还拿梅玉有用,到不了翻脸的时候,等修为恢复,把这女人给翻来覆去肏上个百八十回。他堂堂合欢宗修士,又不是那些清心寡欲的正道,到嘴的肉自然没有不吃的道理。
肏死她!蠢女人!
柳献容咬着腮帮子,绷着脸,还不快去给道爷倒水喝,白给你这么多钱了。说罢就着梅玉倒的那一壶凉水便喝。
对了,你不准和他做那档子事。柳献容指了指张延,吵到道爷的眼睛了。
……哦。梅玉不明白他怎的如此多事。
*
客栈里。
几名着布衣,打扮朴素的年轻道士围坐在铜锅前。锅里咕噜咕噜煮着些肉片、豆腐、菜叶,他们始终端坐着,不苟言笑。为首那青年腰间悬挂着把白玉乌鞘剑,梅玉若是见了,保准能认出这就是她嘴里说的真俊的道士。
面如冠玉,眉飞入鬓,剑眉下两点寒星闪烁。挺直的鼻梁下,一双紧抿的薄唇,整个人同话本子里费尽心思堆砌出来的英姿侠客般。偏偏眼尾一点朱红,引人注目。
腰身笔直如剑,双腿微分,左手摩挲着剑鞘。
他的语调同他的人一样不近人情:那妖人必定就在此处,他身上的伤可支撑不了他逃太远。你们这些天可有收获?
沉师兄,附近几个凡人村落可都查过,没找到半点痕迹。
沉千舟目无波澜,还有两个村子没查过。你们同村人打听消息可要小心,别打草惊蛇。
一行人追着柳献容那邪修赶了几千里路,势必要砍了他人头交差。柳献容是合欢宗内极受重视的亲传弟子,一身修为不俗,他们也费了番力气才寻找机会重伤她,没曾想这狡猾之辈还能逃走。
杀了他,我好同师叔交差。沉千舟目露杀意,他敢杀人夺宝,就要付出代价,杀人偿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