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顾一周教室,所有人都或带着笑意或带着惊奇望向我。
天,我刚刚都做了什么?
呵呵!呵呵!我摸着后脑勺一阵干笑。
我的妈呀,一大早的背数学公式也就算了,还唱起歌来了,唱就唱呗,嗓门还那么大,影响我们背书,影响就影响呗,表演还那么投入,当我们不存在似的。钱森憋着笑一口气说完之后,笑得前俯后仰。
班里的人一下子全笑开了。
我回头看见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符卷却笑得很温柔,眼睛里流淌着柔柔的亮光。我看向夏帆那边,他正在拿一本书在手上转来转去的玩,嘻嘻哈哈地看着我。
我回过头来,扁着嘴唇,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好想拉开地缝钻进去,然后再把地缝的链子拉上——如果地缝像牛仔裤那样有拉链的话。
蔡绿搂了搂我的肩膀,安慰道:如果你不疯癫,谁人敢笑你疯癫?
我白了她一眼:姐们,你这算安慰还是嘲笑?
蔡绿摊开双手,朝我吐了吐舌头。
我凑近蔡绿,对她说:你不想找出来是哪个女的跟符卷示爱的吗?
她点点头:想啊,一会我去问他。
他不会告诉你的,我问过他了,他不肯说。
那你有什么办法?她睁大眼睛。
我想了想,我们想办法拿到他的手机,看他的qq聊天记录呗。
她打了响指,十分赞同: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