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的没成功过。
算了算了,把手伸出来,二号一脸嫌弃地摇了摇头,从怀里取出了一把小刀和小罐子,你也就这么多用处了。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为了逃出去,我还不能得罪她。
这么想着,我深吸了一口,把手伸了出去。二号直接用小刀割烂了我的手腕,顺道吧瓶子放在下面接着鲜血。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边接血二号边和我搭话,那个教授给你打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是毒药么?我随便回了一句,顺按着伤口让它慢一点愈合,避免再被划一刀的惨剧。
是上一代蛊王的蛊毒,收了满满一瓶子血女孩似乎心情都变好了许多,和我睡得东西也就更多了,那个老家伙从我们这里偷出去的尸体,就是为了做什么药剂,不过后来没做完就被抢回来了。
她把罐子盖上盖子,又测试了一下密封性,最后才满意的收手了,我们的东西自己不能放任给那个老家伙,不过族长婆婆说什么都不可能给我药剂,我只能拿你开刀啦虽然不知道药效会不会差一点。
什么?蛊王?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她一脸不可置信,多看点书吧,看在我们还算得上系出同门,我给你个忠告。
这里从来不会对外来者友好,她把瓶子往怀里一收,从古至今。
这么说来,我也算得上是个外来者,这里自然也不会对我有什么友好存在。眼前这个长得和大杀器努依扎一模一样的二号也不是个善茬,她留下我只是为了研究药剂,至于究竟怎么研究,直觉告诉我,她绝对不会只限于研究血液。
在被她拿去做什么丧心病狂的实验之前,我得找到自己的出路逃出去。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困难。二号给我篮子里装的就是那只眼熟的竹叶青,它缩成一团盘踞在篮子里,腹部鼓鼓囊囊的,现在应该是在睡觉。
二号简单交代了后事,丢下乘着竹叶青的篮子就离开了。在那之前她告诉了我下一个目的地所在地,我终于能够暂时离开这个房子了。
我刚走出房门不久,外面就突如其来一场暴雨,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立即就昏暗了下来,豆大的雨滴直接就砸在了我的身上。这时候我才知道二号来找我的时候为什么要拿着一把纸伞,原来不是遮阳用的啊。
和天气一样诡异反常的还有这里的居民,大概是年轻人都出去劳作了,我看见的大多数都是老人,他们三三两两地坐在路边,一边聊天一边处理这手里的东西。他们吧那些蠕动的虫子掐头去尾,晒成干,又泡进那些瓦罐里。
偶尔能看见几个孩在路边跑过,手上脖子上都用雄黄画的黄黄的,手腕上脚腕上都系着五彩绳。他们那在手里玩的东西,是骨头?
我安慰自己,这里的人就是靠这个为生的,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我打转了许久,都没能招待二号说的两层竹楼,倒是一直都能看见位于村子中央的石塔,一共六层,上面也连接着彩色的布条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