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不是和那群人一伙的,是不是离开了?
还有一个可能,人群中有人开口,那个嫁祸就藏在我们中间!
这番言论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这怎么可能呢?如果他真的在我们中间,为什么我们找不到?
那也不一定啊,万一他换了件衣服呢?
说的也是,假发可以摘掉,衣服也可以换掉啊!
……
趁着人群还在讨论这些东西,我开始偷偷地后退着。这些人既然能猜出我藏在他们中间,等他们排查过来,即便是分不清楚,他们也会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的。
我可不想真面和这些人对上。
我原本的为止其实本来就出在人群的边缘,如果不是四下无人,我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直接换回自己的衣服了。
我接着迷雾的遮掩,直接大昏了一人,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藏了起来。等他们找到这个裸着的人,就为以外我是穿了他的衣服隐藏起来的。
做完这一切的追捕准备工作,我直接接着迷雾的遮掩往人群的反方向逃跑。
我们被带到的地方是荒地,四周只有杂草和灌木,但实际上这里却不仅仅只有这些东西。在我脱离人群往着反方向跑了一段路之后,我看见了周围出现了一排排的建筑。
并不是我们之前看见的那些灰仆仆有些残破的帐篷,这些是名副其实地石头建筑——尽管他们有些残破不堪。
更确切一点来说,这些算得上只建筑遗骸,周围碎石嶙峋,遍布着突兀风化的地基。
我伸手摸了一把面前这面焦黑的墙壁,一开始我以为这里是被火烧掉的,所以墙面才会被熏得这么黝黑,但是随机我就否决了这个想法。
我用碎石在墙面上凿了凿,焦黑的墙面立即剥落下下来一层黑色的粉尘。被我刨下来之后,周围血腥味一下子就蔓延了上来,浓厚的味道着实有些熏人。
我丢掉了手里凿墙的时候,拍了拍手上被沾到的黑灰,退开这里这面墙。
不知道这里的主人是什么毛病,居然还拿血当油漆来糊墙。看血迹的新鲜程度,距离这些鲜血主人的遇害还没过去多少时间。
我将这面墙抛在了身后,继续往里面建筑残骸里前进。在路上,我又陆陆续续看见了好几面这样的墙。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小巷子,目光所能及之处,我看见的都是乌黑一片,更不用说再往里面的地方了。
那个巷子并不算宽阔,仅仅只能容纳三个人并肩通过。它就坐落在一片残破的建筑当中,隐约散发着异味。
转悠完了这里一圈,我有了不少发现。这里黑掉的墙也并不是完全被油漆染黑的,或者可以说,这些油漆只是覆盖在了表面,其实这些油漆下面,那些墙全部都是被烧焦变黑的。
所以这里曾经遭受了异常不知名的火灾?我为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感到非常诧异,这里难道不止是筛选的角斗场,难道这里还有他的历史故事?
我还在建筑残骸里搜索着,穿过刚刚那一条街之后,另一条街的建筑显得稍微完整了一点。
迷雾在空中沉甸甸地压着,就像是不知名的物体正在缓缓朝着我们逼近着。一股不只从何而来的风夹杂着一些不知名的垃圾在空荡荡的街头打着滚。
我抽了抽鼻子,这里一直弥漫这一股非常奇特的味道,从我进入这里开始,这股味道就不受控制地一直朝着我鼻子里钻着,刚刚那一阵风刮过,让这股味道变得更加浓烈了。
叮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