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还给我附了一张图片。这应该是在水里拍的,一条不过两人高的蛟尸被压在了一块奇异石头下面。
那块石头紧紧押着蛟尸,就像是把蛟尸踩在脚下了一样。我看着这张照片,忽然想起了今天看见的那个奇怪的人,鬼使神差地,我直觉绝对那人和这这块石头有关。
我告别救援我的军队,继续搭呈去取东西的车子,这时候外面的雨已经不下了,太阳明晃晃的,又是一个晴天。
路途很长,我闲着无聊,查找了许多关于镇水神兽的消息。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神兽就已经销声匿迹了,只剩下种种传说,留与后人遐想。
我猜测那块石头其实是一只镇水兽的原型,很久之前人们把他制造出来,在他身上寄予了巨大希望,将他投放在水底。
镇水兽也很尽职的在帮助着崇尚他的人,直至人们不再信仰他了,他就销声匿迹了。我今天看见的那人应该是镇水兽的化身,我不知道这只镇水兽是如何逃脱石身的束缚的,但是他既然对人不坏恶意,我也没有必要非去咬着人家不放。
毕竟草木成人都极其不易,化人还是化要都是人家自身的造化,只要他不害人,我们应该就不会有对上的那天。
火车一路向前,我此行的目的地已经近在眼前。我拿起心里下了车,看着目的地展台不禁有些像感慨的意味。
在母亲给我的信件上,东西是寄放在了外婆的远方亲戚家,离这里还是挺远的,还需要打车走一段路。
我按照路线图找到了母亲说的那家亲戚的房子,敲门里面却无人应我。
我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但是里面依旧没有什么动静,敲门声倒是引来了不少隔壁的邻居。
小伙子啊,你是这家什么人啊?走过来的是个大妈,她还摇着一把蒲扇,边走边扇。
我将拿东西的事情和她简述了一遍,并询问他们这家人的去向。
怎么会呢,我昨晚还瞧着他们家有人呢,这怎么会没人开门呢!大妈使劲摇了摇扇子,帮我叫了几声门,里面依旧是没人回应。
奇怪了啊,你在这里等着,我问问别人?大妈很是热情,帮我询问其他人有没有看见这家人的踪迹。
我站在门前等着,忽然问道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我管不上那个还在帮我询问的大妈,立即从墙侧面爬了上去,翻了进去。
院子里还瘫着一直大狼狗,看见我朝我拱了拱鼻子,已经是动弹不得了。
狗的身上没有明显伤口,但是肚子的地方瘪下去一块,像是骨折了一般。我上去摸了摸它的脑袋,它也没有力气回应,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院子里的大门虚掩着,隐约能看见里面的家具。我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总有一丝不详的预感。
我从地上拿起当砍柴的柴刀做武器,手里捏着符咒小心翼翼地朝着大门靠近。
离大门越近,我就越能闻见一股潮湿腥臭的味道。等我走到门前,这股味道已经充斥满我的气管了,让我有点想打喷嚏。
我踹开了大门的同时立即闪身到一边,大门被我踹开的地方空无一物,还能看见里面的家具。
空荡荡的屋内,什么都没有。
那种潮湿的味道不仅没有消失还有越演越浓的架势,我知道,那个东西还在。
我往自己身上贴了一张敛息符,没有选择从正门突围进去,而是绕路来到了二楼阳台下。借助底下棚子的助力,我成功翻上了二楼的阳台。
二楼的阳台不知道被什么撞烂了,玻璃碎了一地,整个玻璃门只剩下了一个门框。
我从阳台上悄悄溜了进去,成功进入了房子内。在靠近阳台的卧室里,我却看见了一个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