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想了想:开始我也觉得是,就请了半天的假去睡觉,可谁知道下午来了客人还是这样,我们就是吃青春饭,挣钱就是靠身子,别的我也什么都不会,这样下去,我可怎么办啊。
确实,小姐这行就这样,不然为什么叫失足女,因为一旦掉下去就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我想了想说:在这之前,你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
莎莎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不过我这一天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跟几个好姐妹聊天,我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
我让莎莎再仔细的回想一下,这事出必有音,就是个感冒发烧都有个因,不会无缘无故,也许在她的眼中就是个小事,很可能就是个祸根,肯定有什么被莎莎自己忽略掉了。
莎莎恳切的看我一眼,仍然摇摇头,说实话,来这里的多半都是家境贫寒,上不起学,小姐之间虽多有口舌之争,但也不至于,也想不到会借用外力去害人。
突然,莎莎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了对我说:小白哥,你说捡东西算么?
我说:当然算....这什么都能捡,唯独是死人的东西不能捡,捡到了轻则破财,重则家破人亡。
你是不是捡到死人留下的什么东西了?
莎莎说:那东西谁会捡啊。
说话手伸进去了脖子,她的脖子山挂着一块红色玉坠,有我拇指的大小,看起来晶莹剔透,不知道怎么放进去了一根黑色的头发。
就是这个,我三天前出去买饭的时候从路边上捡到的,当时就觉得好看,心想是那个粗心鬼掉的吧,所以我就自己戴在了身上。
莎莎拿着给我看,我也不好说,是不是这东西搞的鬼,只能是试着先用排除法了。
莎莎,你信的过哥不?
莎莎疑惑的看着我说:小白哥,你说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手上挫着她脖子上的吊坠说:你信的过哥,你就把这吊坠暂且给哥我保管,看看过几日,你的情况有没有好转。
莎莎身子猛的往后使劲的一缩,对我充满了高度的警惕:小白哥,你不会想据为己有吧,虽说是捡的,你也不能横刀夺爱啊。
我没好气的对她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睡觉了,起身离开休息室,去换衣服。
我脱个精光抽根烟,莎莎突然杀出来了,搞的我这个措手不及,双手捂着下面对她羞怒道:你怎么还跟这来了,这是男更衣室。
男人我见的多了,我都不害羞,你害什么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