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敬悠穿上衣裳,缓了好久才下地去洗了脸上的泪痕以及身上的咬痕。
幸得她院门外有一口深井,母亲又不喜欢她,从不过问她衣食住行如何,所以都只有她一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弄了些水,在屋里拧着巾帕擦拭身体,衣裳垂放在床榻。
曲敬悠站了一会腿就直打哆嗦,双腿软得她只能坐在椅子上休息会。
被要得太多了,她就是坐着也想睡觉。
她头磕磕碰碰,手里的湿帕却被人抽开。
曲敬悠一瞬间惊吓,精神好到出奇,等抬头看到男人穿的衣物,又是她最不喜欢的,挨他弄的久了,抓都抓不住。
父亲,你怎么回来了…她身边没有一件能避体的贴身衣物,话都说不上,眼神开始躲避。
你不是要回宫住些日子吗,我今早去见了你母亲,和她说了几句便回来了。宋溪泽垂眼望向椅子上的人,她在他眼前什么都没有穿,他的话顺着给她擦肩说出,等你见到陛下,别什么都忘了。
曲敬悠哑巴一样,缩着身体,等他擦到胸口,她一阵阵的抖,像被人打的草,长得高了被一截铲平。
不会忘的,我来…我来父亲。曲敬悠窝着话,手里没拿到巾帕,却让自己被他提起来擦拭后背。
敬悠,坐父亲身上来。她确实是腿上无力,被他这样说,能预感到后面发生的事更加无力。
曲敬悠知道拒绝没用,不等他多说,她就坐在他身上吞下甫离开不久的男根。
她流泪,后悔。
呜…父亲,你怎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