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准让我听到关于他的一句异议。宋覆语气不乏对宋溪泽坚决与他保持距离的躁动,更多的还是气急。
否则。
你知道的。
什么时候府上需要多舌的奴才了?
是小人嘴笨不识好歹了,二公子误怪。下人发觉到触了霉头,低头打着巴掌认错。
母亲是该整顿府里的规矩了。宋覆冷着眼,没有叫住下人停手,反而说起了规矩,随着巴掌声越扇越重,他又说道:好了,自行去领了罚去。
哪怕宋覆被拒绝多次,他兄长对他再多么的冷言冷语,都是他与他的事,旁人都不能插手议论。
可还是有几个不长眼的,看他落到兄长的奚落,就以为这面子最重要,可以在他面前嚼了舌根。
他是容忍不了的。
再说了,他也不是没有不护过他,不承认他们是兄弟过。
连绵的雨日总带着些许阴沉,屋里未点燃灯,少女并末端坐,整个身体埋向镜台,她嗅着空气中弥漫的湿气,怕是心情不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突然,女人的声音打破这时的思考。
敬悠,你这是在做什么,还有没有一点你该有的样子了?
阴沉的屋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推开了门,属于外面的光亮倾斜而来,那女人衣裙华丽,两旁皆立着低眉顺眼的宫女,她周身背对着木门,好不容易钻了空子的光亮全淋在她的身上。
曲敬悠慢慢移动着眼睛,直到适应了起来,才看清楚是母亲来了。
她撑着身体站起来,张着嘴还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