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曲敬悠还在想着每日的请安,就算是晚了,也要去。
她不想又给母亲拿这来罚她。
曲敬悠动了动,身体别样的痛,她忍不住的哭出来。
这简直不能忍,跪着都比不过这样的痛。
曲敬悠下着床捡起衣裙,想着自己被弄了一夜,肚子都让搞大了,里面都是男人深进宫口的精水。
她的腿到现在都还在抖,被他全扯开腿操来。
曲敬悠见只有她在,昨夜的男人都走了,缓了哭泣。
她都不知道怎么看这父亲了,以后都要绕路走。
曲敬悠本来就见不了宋溪泽几面,他们都没有太多的交集,完全都是远远的看上一眼,话都是长公主要她说才勉强的开嘴。
昨夜,她倒是一夜都在开嘴叫。
谁知道母亲的驸马一回来就上了她的床。
要是知道被揉腿的代价是这,她才不会留着宋溪泽,还喊他父亲被操了一晚上。
曲敬悠没时间管肚子里留下的精液,找了新的衣裙换上,为的就是去向母亲请安。
什么都好,就是为了让人看不出来问题,绑上的腰带勒紧了腰,压着精水痛得她又哭又躬腰趴在地上。
…不…曲敬悠难受着精水带来的痛,干去的汗又有了,她没有想到勒紧肚中的精水会这样痛苦。
但是为了早些去,没有时间去泄精水,只能是这样子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