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泽没得到她的话也不急,手顺案去抓那些脱下的衣裙,翻开几下抓来少女的腰衿,也因此,得于案沿的衣裳长裙彻底落下。
宋溪泽看着落地的衣裙,手中的长衿腰束带由他滑动,再圈在手里,这就好像是他的玩物。
曲敬悠之前所穿偏于精雅,腰身衿带更是一系贴身,全然复杂难脱,这倒是没什么,就是来书房要换了。
曲敬悠是不愿意的,总是不依,这还是给他不让她休息,抱她入书房的偏屋继续做才去依了。
她的衣偏些软,看着轻盈,轻纱长裙,用于缚腰的长衿恰是好掌握住。
敬悠。宋溪泽突兀出声。
曲敬悠听他唤她,想了几下还是道:父亲…怎么了。
你动,父亲不罚你成不?宋溪泽将腰衿圈进手中,手指屈伸略略感知那份软,听了我的话,就没怎么了。
曲敬悠眼泪常有,虽不想动,但也不能不去听他的话,之前的种种历历在目。
动也没什么的,他看她没什么想法,算是不待着就成,在怀里有些动作也行。
总比好过人就待着不动在这儿哭。
要哭也得是现在。
嗯…曲敬悠想将腿撤下,没想到她坐久了动不了,腿久缠着男人的腰有了麻意,得不到任何帮助红了眼。
从远处看,少女正面坐在男人怀里,没穿任何长裳,腿先前不得不缠上男人的腰,现在不想缠了却没办法放下。而她身前的男人什么都在,于案前作墨,依旧高明。
脚趾弯动,哼声都来。
曲敬悠是知道她被男人在书房迫幸,但别人不知道,要都真见了这场面,还是会想她自己脱了衣裙,去到父亲怀里吃大肉棒。', '。')